隨著黑胡子的目光,愛德華三人也看向了金發披肩的疤臉威利。
疤臉威利今晚一直盯著這邊,那個年輕魔法師帶來的兩個妞確實正點。
甚至比前幾天那個小白臉的三個小老婆正點。
他今天早上碰到愛德華三人,就注意到了。
所以一直讓自家的船醫盯著,希望有下藥的機會,能藥倒這三人。
這種事情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隻要把人弄上船。
船一到外海,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這座魔法師占據的島嶼,隻規定不能動武,又沒有規定不能犯罪。
可惜那三個人似乎來頭不小,不僅擁有空間物品,而且小心謹慎的過分。
自從登島之後,就沒有吃過這座島上任何的東西。
趁他們不在房間的時候,他甚至派人想偷偷潛入愛德華的房間,試圖在房間尋找儲備食物下藥。
沒想到那間房間麵竟然內嵌了一道金屬牆。
而且門是被封死的,連鎖頭都沒有。
這時他才知道,那個年輕人根本不是魔法師,而是施法者中戰鬥力最弱的煉金術士。
今晚黑胡子跟那個煉金術士的交易讓疤臉威利看的眼紅,這短短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黑胡子已經從煉金術士那刷了六七次紫水晶了。
這說明這個年輕人來島上的目的是在打探情報。
可惜他伸長了耳朵也沒聽到任何聲音。
直到對麵5個人都看向他,看的他一陣心虛。
黑胡子和那個年輕的煉金術士耳語了幾句,提著一個黑色木頭盒子走了過來。
“嗨!威利。”
黑胡子笑嘻嘻的將盒子放到疤臉威利麵前,不親假親不近假近的做到他身邊。
疤臉威利往後跺了跺,這近的距離,他可沒信心擋住黑胡子的搏命一擊。
要不是在這座島上,他早就一蹦三尺遠,早早就避開了。
“黑胡子,少跟我來這套,有什事你直說。”
“跟你打聽點事,這個盒子見過沒?”
黑胡子問道。
“我哪記得,沒見過。”
疤臉威利瞟了一眼有些眼熟的盒子,睜著眼說瞎話。
“少來,這是我半年前跟你打庫特牌贏的!
當時你褲子都輸了,才拿這個盒子抵賬的!
這個盒子還裝了六件鍍金的首飾呢!
TM的要不是老子拿著東西去馬拉港鑒定,還不知道你小子竟然拿鍍金的玩意騙人!”
黑胡子越說越氣,一把薅住了疤臉威利的脖領子。
“你動手試試?”
疤臉威利臉色冷了下來,盯著黑胡子說道。
“要不是這不能動手,老子TM的不弄死你!”
黑胡子鬆開了疤臉威利的脖領子,還拿油乎乎的手在疤臉的白襯衫上蹭了蹭說道。
“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幹什?”
疤臉威利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就問你這個盒子怎到你手的?
你隻要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拿鍍金首飾糊弄我的事咱們一筆勾銷。
要不然,你得陪我300積分。
咱當時可是說好的,六件金器作價30積分,假一賠十!”
黑胡子瞪眼說道。
“TM的,打牌的賬你竟然也記得那清楚?
那盒子我怎記得從那弄來的?
我都不知道那是幾年前的事了!”
疤臉威利被揭穿了賭博作弊的老底,一臉不情願的說道。
這時候,愛德華走了過來,他晃著手的積分水晶,笑眯眯的說道:
“這位是威利先生對吧?
這個盒子的線索對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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