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威利被一巴掌打蒙了。
這世界的法師之手可不是愛德華前世遊戲的技能,隻能移動不超過5磅重的非魔法物品的法術
而是實打實可以隨著施法者等級提升而提升的法術。
以愛德華的現在的實力,雖然法師之手還是戲法級別的法術,但至少可以輸出30公斤以上的推力。
這也是為什在雨林遺跡,紅袍的霍華德可以輕易用複數個法師之手控製住大騎士實力的安德莉亞和莫妮卡的原因。
一記響亮的耳光,把猝不及防疤臉威利打得臉偏向一邊,嘴的雪茄被扇飛出老遠。
雪茄落到瞎子巴的櫃台上,被酒店老板抓住,放到煙灰缸按滅。
然後繼續托著下巴看好戲。
疤臉威利緩緩的轉過臉來,身為天騎士的他自然不會被法師之手所打傷。
但是這種攻擊,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愛德華說道:
“你竟然敢先動手?
你就不信老子現在一隻手就能弄死你?”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打到你了?
法師之手隻是戲法級非攻擊類法術。
白塔根本不會判定這是攻擊,不信你可以試試。
隻要你敢動手,被白塔的直死射線滅掉就是你的下場!”
愛德華一副我就打你了,你敢動手試試的語氣說道。
“你……”
疤臉威利不像黑胡子或者曾經的紅胡子,不是個一衝動就上頭的角色。
愛德華一番話說的他有些驚疑不定。
疤臉威利一桌的手下都站了起來,抄起刀子就想動手,卻被眼神凝重的疤臉威利攔了下來。
愛德華繼續說道:
“不信我們等兩分鍾,要是白塔守衛不過來,我說的就是真的。
要是白塔守衛過來了,你盡可以還手。”
說完,他拉了一把椅子,向剛才疤臉威利的樣子坐了下來。
他盤起二郎腿,摸了摸口袋,發現自己沒有香煙,便摸出一根花紙包裹的棒棒糖,慢吞吞的撥開棒棒糖的糖紙,塞到了嘴。
棒棒糖白色的小棍子在他嘴邊一翹一翹的,像極了含著牙簽的小馬哥。
眾人卻沒有發現,他搭在膝蓋下的手中,有些細細密密的粉末,正沿著他的褲管,悄悄的漏到地板上。
酒館此時鴉雀無聲,放在酒館櫃台後的落地鍾哢嗒哢嗒的響著。
五分鍾過去了,有經驗的水手判斷出,此時守衛早就該到了,卻遲遲沒有來。
大廳響起一片竊竊私語的聲音,看來這次疤臉威利的跟頭栽大了。
被人當眾打臉卻不能還手,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他以後可沒辦法在道上混了。
“知道為什白塔的主人不喜歡外來施法者了吧?
因為我們能隨便在這座島上欺負人,對方卻不能還手。
長此以往,對培養客戶不利啊……”
愛德華從嘴拿出棒棒糖,一副憂國憂民的欠揍表情說道。
然後他看向眼神要吃人的疤臉威利說道:
“怎樣,威利先生。
我剛才的提議還有效,積分你盡管提。
我隻想要這盒子的信息而已,不要把關係搞的那僵嘛!”
疤臉威利此時低下頭來,披肩的金發垂落,金發的陰影遮住了他的臉。
他發出一陣狂笑,天騎士的騎士釋放開來。
笑聲震得酒館的桌椅都跟著震顫起來。
酒館所有人麵麵相覷,不知道他鬧得是哪一出?
愛德華的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微笑。
“小子,你剛才成功誤導我了。
我如果隻動手,不打死你的話。汜減 coms.com 汜
魔法塔的攻擊根本不會發動!
大不了老子的道標不要了,這座島從此以後不來了,今天也不能丟這個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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