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之後發生了什?”
愛德華知道戲肉來了,問過之後便聚精會神的聽著。
“我順著通道回到了那間牢房,說來也巧,我剛剛鑽出地洞,牢房的門就被打開了。
來人是個頭戴鳥嘴麵具的家夥。
那家夥剛要出聲,我就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
可能是我太激動的關係,沒注意一把把他給掐死了。
瘟疫醫生我在艾蘭德也是見過的,下意識的覺得夏爾鎮好像出了什事。
所以我就換上他的衣服,出去看看情況。”汜減 .C m 汜
霍爾特很光棍的說道。
“你把他的屍體塞到你出來的地洞了?”
愛德華挑了挑眉毛說道。
“是的,我當時下意識的不希望有人發現我的秘密。
就掩蓋了痕跡。
出去地牢之後,我就看到一小隊人不停的在翻找東西。
專撿著值錢的東西往兜塞,好像在抄家似的!”
霍爾特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當時還想,這位斯賓塞男爵多行不義,是不是事發被人抄家了。
沒想到,一個和我一樣穿戴的疫醫一把抓住我,對我說千萬不要摘下麵具,整個夏爾鎮的人都死光了。”
“之後呢?之後你又怎樣逃出白鷹公國的?”
愛德華繼續追問。
“或許是我運氣好,我掐死的那個小子本來就不愛說話,我隻要跟著那個歲數大的瘟疫醫生後麵幫忙就行了。
之後我們燒掉了整個鎮子,趕回了白鷹城。
一路上那個老疫醫還不停的囑咐我,離開白鷹公國之前千萬不要摘掉麵具。
我們走了大概十來天才回到白鷹城。
期間老疫醫和我吃飯喝水都是掀起麵具一角吃的。
絕對不會把鼻子以上的部分暴漏出來。
我平時隻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好了。
一直到那個老疫醫向大公報告完事情,拿了錢。
我們才做上出港的帆船。”
安德莉亞聽到這,有些感慨,真是世事無常。
自己當年都曾經跟眼前這個霍爾特擦肩而過,而不自知。
愛德華知道這世界上的醫生已經有了樸素的傳染病學知識,知道有些傳染病是通過空氣傳播的,但因為不了解發病的機理,所以盲目的一直帶著麵具。
以為麵具鳥嘴的香料可以防止瘟疫傳播到自己身上。
就聽霍爾特繼續說道:
“我們到了船上,船開出一段時間,老疫醫才把麵具摘下來。
他還問我為什不摘。
我就趁他反應不及,一把扯下他的錢袋,把他扔到海去了。
這年頭,告訴船長自己同伴不幸落水了,他最多給你開一張死亡證明,並安慰你兩句,連船都不會停,……”
霍爾特說的輕描淡寫,仿佛殺人越貨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一般。
“那你在高原城堡當你的老大就是了,為什時隔八年又回來了?”
愛德華問出了這個關鍵性的問題。
霍爾特苦笑了一聲,說道:
“我在高原城堡那邊跟幾個黑幫火拚過幾次,把護符的能量消耗的差不多了。
所以回來獻祭些東西,想著提升一級實力或者最不濟也能給護符充滿神力!”
“看來你成功嘍?現在我該尊稱你為大騎士閣下了!”
愛德華譏諷了一句剛開始不說實話的霍爾特,繼續追問道:
“我還有兩個問題,第一你知不知道,你第一次在地下昏迷了多少天?
第二,你那身金色鎧甲從哪來的?”
“呃,我記得我第一次進入地下城的時候,大概是新年前的幾天。
等我出來後,都二十多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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