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個問題,男人們會說肯定捂下麵啊,女人們有說捂下麵,也有說捂月匈的。
而最標準的答案是,,
捂臉。。
把臉捂住,誰管你是誰?
隨便他們看去唄!
於是,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現在所處的位置,距離醫務室不遠,重要的是,現在村子幾乎都熄燈了,街上少有村民走動。
村路上也沒有燈。
我將水桶戴在頭上。
就算是被人看到了,我這副模樣,估計也沒人認得出來。
媽的,竟然逼我出此下策,讓我知道是誰把我衣服偷走了,得把他頭打爛!
事不宜遲,我開始往山下跑去。
這是我第一次,與自然如此親密的接觸,我一路狂奔,如脫韁的野狗一般放蕩不羈,任憑山風吹幹我的身體。
不知道為何,我的腦袋突然響起了一段熟悉的旋律。
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飛翔~
操!
這都是什跟什?
我終於跑回到了醫務室,背靠著房門,大口的喘著粗氣。
終於逃了出來,我自嘲著笑了起來,心想,我這段時間的經曆拍成電影,肯定比現在的那些爛片精彩的多。
那些導演,整日嫩模相伴,把酒言歌的,過著紙醉金迷的奢靡生活,早就已經脫離群眾。
讓他們去拍普通人喜愛的電影,實在是太難為他們了。
我趕忙換好了衣服,打算把梓涵接過來。
我穿好衣服以後,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家中。
梓涵還真是個聽話的孩子,一點也不怕生,一下午不哭不鬧的,這會都已經睡下了。
老兩口看著孫女,是越看越喜歡,甚至是不願意我來將她帶走。
“梓涵都睡了,你還要帶她去哪兒?衛生室有地方睡嗎?”我媽問我道。
我把我找陳木匠打了張小床的事情告訴了她。
“你麵子可真夠大的。”
我心想,這還是要仰仗陳小萱,以後要找個機會,好好的謝謝她才行。
隻是不知道在經曆了今晚的尷尬之後,我們再見麵的時候會不會尷尬的無話可說。
我抱起了梓涵,走出了院子。
結果剛出門,就差點跟陳思柔撞在了一起。
看著她著急忙慌的樣子,我猜一定是出什事了,於是乎便問他究竟是發生什事了。
她看著我抱著睡著的梓涵於是故意壓低聲音道,“村子出了個變態男!”
我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她說的,該不會是我吧?
“剛才李嬸看見一個男的,光著屁股,頭上扣著個紅桶!”
看來是說的是我沒錯了。
“你看到沒有?”她問我道。
我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我剛出門!”
陳思柔叫上了幾個村民,打算全村抓這個變態,借機整頓一下村子的不正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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