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潔大姐慢慢的蹲了下來,伸手翻起了床邊的垃圾桶。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慶幸著並沒被她發現,這要是被她發現上報酒店,一查走廊上的監控就知道是我幹的,證據沒拿到,我先因為這被拘留那可壞事了。
既然沒被她發現,我就該關掉手機監控離開了這了。
但是,似乎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種偷窺穀欠。
我有些好奇,她翻垃圾桶幹什?
於是我盯著手機看著,隻見她伸手從垃圾桶撿出了一樣東西。
白色的。
是個安全套!
還tm用過的,一頭被打了結。
她警惕的望向了門外,見走廊沒人,她動作迅速的將東西塞進了口袋。
這tm,這大姐,變態啊?!拿人家這個幹啥?
我曾在網上看到過一個新聞,說一個女清潔工偷富豪的安全套懷孕後生子,向富豪索要千萬撫養費。
難不成,她也打算這做?
這以後要是有了錢,出去開房還真要小心點,免得哪天被突然蹦出來個從沒見過的母子倆,分走一半的家產。
還是那句話,生活遠要比電影電視劇更加的荒誕和狗血,因為電影和電視劇需要邏輯,生活不會。
現在這個社會,人為了錢,真是什事都能幹得出來啊!
人不能把錢帶進墓地,但是錢可以把人帶進哪去。
當然這也隻是我的猜測罷了,但是不管怎樣,這大姐的所作所為,在我看來都夠變態的!
我胃一陣翻騰,險些吐出來,趕緊把手機塞進口袋來,免得再看到那大姐的臉。
我打了車來到了醫院,與何歡然在停車場會合,然後她開車送我去車站。
其實我也不想這麻煩,但是何歡然執意如此,美其名曰:溫柔體貼。
實際上我知道,她隻有親眼看到我進了候車廳才肯放心的去跟楊國明開房。
於是乎,在抵達了車站以後,我刷了身份證過了安檢,靜坐在候車廳的長椅上。
漸漸地我累了。
我躺平在候車廳的長椅上,靜靜的看著我的那輛火車離開。
躺平似乎才是宇宙間客觀的唯一真理。休息、睡覺或是死亡。什都不用做,做什也改變不了既定的事實。
我選擇躺平,我也不再恐懼。
那輛開往遠方的火車,似乎昭示著我即將從今晚起,開始嶄新的生活。
但是對此我卻不敢表現的特別樂觀。
同時,我在想,今晚過後,離了婚以後,我的生活將會是怎樣的?我有些迷茫,一時間找不到自己活著的意義。
就像火車一樣,我知道終點站在哪,卻不知道該在哪一站下車。
我不敢有太長遠的打算,因為計劃始終趕不上變化。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車站製服的女人徑直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趕忙坐了起來,起身打算離開。
見我要走,女人加快速度朝著我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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