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介紹著在場的眾人給我認識。
秦忠、胡寬、李建宏、王坤、趙學禮、孫文剛、朱傳文、柳明誌、呂毅。
我隻是聽著,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又出來。
我沒有有心思去結識這些錦北所謂的大人物,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瞅準機會,從此地脫身。
張陽端起了酒杯,遞到了鄭雯的手上,“來,鄭小姐,敬餘老板一杯。”
“我…我不會喝酒……”鄭雯唯唯諾諾的說道。
“既然鄭小姐不會喝酒,那就算了吧。”我對她道。
眾人對此卻不依不饒。
“連這個麵子都不給?”一旁的光頭男孫文剛催促道。
似乎是覺得我跟他們不一樣,鄭雯看向了我,寄希望於我能夠幫她解圍。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我顯然的處境,已經是自身難保。
“喝一個,喝一個!”在男人們的起哄聲中,鄭雯隻得端起了酒杯。
一仰頭,一大杯的烈酒便進入口中。
在場的男人開始歡呼喝彩起來。
眼前的場景讓我真切的體會到了,什叫一群人的快樂,建立在一個人的痛苦之上。
慌亂中,不知道誰從後麵推了鄭雯一把。
鄭雯被嗆了一下,一下子將還沒來得及咽下的酒全部吐到了我的身上。
鄭雯立刻驚慌失措起來,一邊連連說著對不起,一邊抽出紙巾來,幫我擦拭著褲子上的酒水。
“沒關係,鄭小姐,你再賠餘老板一碗就是了。”一旁的眼鏡男呂毅起哄道。
呂毅說話的時候,咬字特別怪異。
賠一碗,說的好似陪一晚一樣。
這並不是我想的歪,而是男人就是這個意思。
“小呂呀,要說壞,還得是你壞呀!”光頭我孫文剛拍了拍眼鏡小呂的肩膀。
“鄭雯啊,你今晚就伺候好餘老板就行!”張陽安排鄭雯道。
鄭雯低著頭不敢作聲。
“張爺,這一番好意,我心領了,可我已經有家室了……”
我這話一出,一旁的孫文剛笑了起來,“那又有何妨?家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嘛!”
我真不知道他是從哪學來的這些俏皮話。
我深知自己不算什好人,在得知何歡然出軌,到跟她離婚的那段時間,我在無數個夜晚放縱過自己。
並試圖借此發泄對於何歡然的怨恨,尋求心理上的平衡與慰藉。
實際上,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到哪都是流浪。
我從她們身上並沒有得得到任何心靈上的慰藉,輾轉過無數雙人床以後,我愈發覺得我的人生宛如浮萍般漂泊無依。
而到了錦北的這段時間,雖然對顧媛媛有過身體上衝動,但是真正有親密接觸的,就隻有陳小萱一個。
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感受到內心有了棲息之所,不再繼續的漂泊與流浪。
我已經不需要再從其它女人的身上,找補回我因何歡然出軌而丟失掉的作為男人的自尊心......
話說回來。
他們聊天的話題,一直在我和鄭雯的身上,我一直沒能找到機會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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