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婭蘭。你這個惡婦。你……你居然如此對我們佑。虧我這疼你。”藍夫人激動的從位子上下來,臉紅脖子粗,唾液橫飛地罵道:“賤人。你難道真的做了對不起佑的事?你真的有奸夫?。快些召來,不然我藍家絕不輕饒。”
“一群蠢貨。”艾婭蘭陰沉沉地低罵。
“什?。”藍夫人驚呆了。
“一群白癡。”艾婭蘭再一次進一步罵,抬起的眼睛,一片冰冷的笑,“你們這群沒有文化的野人,到底知不知道孩子是怎來的?是誰要生孩子就要上榻?你以為是種白菜,種的越多越好?知不知道一個蘿卜一個坑,你放再多蘿卜,隻有一個坑,白癡。”
“你……你在什?”何秀被艾婭蘭突然的陰陽怪氣嚇的無措。
“我什你都不懂,還在這跟我討論生孩子的事,丟不丟人?”艾婭蘭嗤笑。
“你……你休在這兒胡八道轉移你的罪惡。”何秀哼一聲,強裝起氣勢,“就算你再嘴硬,再油嘴滑舌,可是你在外頭跟男人私會,不明不白,誰知道你們都做了什?所以根本不能證明孩子就是佑的。”
“同理,你們也不能不是佑的。”艾婭蘭反擊。然後,又戲謔地看向藍佑,用極其愛昧極其引誘的聲音:“最多……一半一半。”
藍佑臉色煞的青白,“婭蘭,你別這樣,我信你……”著上前要去拉她,卻被婭蘭冷冷的一把甩開。
藍佑愣在當場。
“艾婭蘭。你休要再東扯西扯的狡辯,若是你不心虛,就把跟你在外頭相識的男人召了,隻要你肯出來,就證明他不是奸夫,我們就信你。就認這個孩子。”藍夫人霸氣地發話。
艾婭蘭憤憤地盯著他們,臉上的表情在結冰。怎辦?怎辦?跟這群老古董還真是沒法講道理……
這方,藍佑擔憂焦急地看著她,欲言又止。他想讓婭蘭趕緊,又怕她出來。他的內心極其矛盾,急的額頭汗都出來。一個狠心,他轉過身來,看向藍夫人,就要開口阻止,藍夫人一揮手,怒喝:“快。奸夫是誰?。”
“奸夫在此。”忽然,一道清越略帶著戲謔的聲音由門外響起,眾人均是一個抖簌,齊齊朝外看去,卻見七皇子納蘭裴心以折扇揮開簾子,抬頭淺笑,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來。
滿屋的人頓時驚惶失措,每個人的臉上分別呈現出不同的顏色,黑、紫、青、藍、白。
首先鎮靜下來的還是藍夫人,她將適才那劍拔弩張的氣勢迅速收回到肚子,正襟而立,款款施禮:“老身見過錦王殿下。”
艾婭蘭怔了怔,她還是頭一次在正規場合見到納蘭裴心,真有點不習慣,連忙隨著眾人翩翩下拜。
“不必拘禮。”納蘭裴心施施然的走到正位,旋身一坐,皇室威嚴自生,他笑著望了眾人一眼,道:“看來王來的正是時候,不想這晚了,藍夫人府上還這熱鬧。”
“讓殿下見笑了,本是些家務事。”藍夫人臉上的笑都在抽。這會兒,她想到了納蘭裴心進門時的那句話,不由得心驚膽戰,冷汗淋淋。
何秀就不了,更是嚇的身體如篩糠一樣。她隻以為抓住了艾婭蘭有野男人,萬沒想到那人居然是錦王。她這是自找死路?
此時,藍佑心中的猜疑一下明朗化了,反而不比之前的惶惑。從納蘭裴心坦然出現那一刻,他覺得心輕鬆了。不管他與婭蘭有什樣的糾葛,可是他能公然出現,明顯是為了給婭蘭澄清,絕不會拉婭蘭下水,而且,身為皇子,更不可能公然做出搶人妻之事。想來,他對他們二人有誤會?
“殿下怎會這晚來我府上?”藍佑盡量用平和的聲音,淡笑著問。在眾人麵前,他們的君臣之禮還是要尊的。
納蘭裴心笑了笑,掃了一眼藍夫人和何秀,道:“不來不行啊,你的家眷非要揪我出來。”
“殿下一定誤會了,老身隻是在整頓家風,絕對與殿下無關。”藍夫人壓著氣息,極力撇清。
納蘭裴心笑了笑,“家風?藍夫人冶家有道啊,少夫人被劫持了兩,剛剛回府,未見有家人護體恤,卻在此受審,真是讓人費解。”
藍佑看母親的臉色發白,趕緊上前一步道:“家母婦道人家,必有不妥之處,殿下莫見怪。”
“本王見怪是事,倒是你呀,就不怕妻離子散?”納蘭裴心目光懶懶的看向藍佑,神色極為冷厲。婭蘭那般對他,為了他拒絕了自己,他還不知珍惜,真是可恨。真是想從他手中搶過來啊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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