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遊結束後的第二天,徐安白驚恐的發現:自己張口說話,卻聽不見任何聲音從口中發出。
她認為自己肯定快死掉了。
她回想起家曾經養過的一隻小貓。
那是父親從鄰居家領養的剛剛斷奶的小貓。淡黃色的絨毛,毛絨絨的,像一個移動的長絨線團,可愛又有趣,自己整天和小貓玩耍在一起。待到小貓會捉老鼠時,在一天清晨,小貓趴在院子中,嘴發出微弱的‘嗚嗚’聲,嘴角有淡白色的粘液不停地流出。
母親說道:“吃了吃老鼠藥的老鼠,沒有救了。”
徐安白,大聲哭起來,她緊緊地抱著小貓,讓母親帶她去找獸醫。
母親拗不過她,就帶著徐安白去獸醫院,還未走到目的地,小貓便在徐安白的懷死去。
徐安白哭了一天,她和父親來到一片樹林,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下埋了小貓。
徐安白還讓父親給小貓立一個墓碑,父親說:隻有人去世了才會立碑,表示悼念。沒聽說給貓立碑的。
最後,父親搬來一塊大石頭,放在埋小貓的地方,並讓徐安白記住這棵樹,這塊石頭。徐安白這才放心,神情落寞地和父親回家。
她覺得,如果自己死掉,就和那隻貓做鄰居。
父母帶她去醫院檢查,醫生開了些治療咽部的藥物就讓她回去了。
服藥一段時間後,徐安白依然不能張口說話,於是父母又帶著她去大城市的醫院做檢查。
各種檢查結束後,醫生對徐安白的父親講,‘孩子身體機能未見異常,突然間失語,唯一的可能就是腦部的語言中樞受損或者病變,導致不能正常說話’。醫生指著牆上的一幅大腦構造圖,於是,醫生給父親上了一堂生動的腦部生理課。
徐安白的父親聽得是一頭霧水,他忍不住打斷醫生的話,問醫生,:“可以治好嗎?
醫生說:“這個不好說,也許某一天,她忽然間又可以張口說話了。”
父親自我得出的結論是:這個病具有極大的不確定性!這是作為教師職業的自己所理解的目前就這個病所下的結論。
徐安白回到家後,又連續吃了一段時間的藥,卻依然不能張口說話。
一天清晨,睡夢中的徐安白,她夢到了在山上遇到的老爺爺。徐安白大聲問到:“爺爺,我怎突然不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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