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茲苦斯內普久已,然而一麵試霍格沃茲的學生,一麵是霍格沃茲的教授。
流水的學生,鐵打的霍格沃茲。
說起來,斯內普教授可比那個什打鐵的硬氣的多。
畢竟,這是一個在所有同人都留下姓名的男人。
至於霍格沃茲學生想要掀翻他的統治,斯內普教授完全可以高高的揚起那不存在的虛空秀發,然後激活自己隱藏的蝙蝠血脈在小巫師們的身後掠過。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知名的魔藥味,然後再配上一個冷哼,林奇願稱之為絕活。
學生和教授鬥怎會有出路呢?
這是很現實的問題,除了黑魔法防禦術之外,霍格沃茲教授的連任時長簡直超乎想象。
如果你畢業結婚快的話,你的兒女……不應該說子孫輩還有可能在霍格沃茲睡著你睡過的床鋪,然後再陪伴著斯內普教授的毒液噴射。
就算是老死,身體忘在了辦公室,我也要用這腐朽的聲帶……
賓斯教授:“要不你來教近代史?”
斯內普教授不在說話,麵對賓斯教授的邀請,就算是鄧布利在多,那也不敢說自己搶魔法史的活啊。
上午的黑魔法防禦術筆試在明媚的陽光之下度過,林奇隻記得那天的天氣很熱,所以,在確認了題目之後,僅僅花費了二十分鍾不到的時間。
答卷,走人!
一整套過程行雲流水,而作為熟知林奇水平的秋來說,這無異是一個相當沉重的打擊。
秋:我是不是涼了?
看著自己剛做完一半的題目,秋緩緩陷入了沉思。
“哼!”
“放到講台上!”
斯內普教授高傲的就像是一隻黑天鵝,尤其是在掃過林奇的卷麵之後,這更是絕了斯內普教授噴射一番的心思。
“教授,您今天格外的帥!”林奇為陽光下的斯內普教授點讚,或許是適應了短發,斯內普教授的頭發一直處於一種很微妙的狀態。
大概……疥瘡藥水破壞了他的毛囊?
難道這一層頭發……
“嗯?”斯內普教授冷哼一聲,眉毛微挑,一雙修長慘白的手掌在黑色的罩袍下顯露出來。
“我隻是覺得您的發型不錯。”林奇笑眯眯的說著,然而目光卻緊緊的盯著斯內普教授的鼻子。
自己……應該不會變成這樣吧?
“啊,教授再見!”
林奇捏著斯內普教授前搖的時間退出了攻擊範圍,一時間,這種不吐不快的感覺就像是一口老痰卡在了喉嚨。
“這就是打斷技能的魅力所在啊。”
林奇無不感慨的說著,然後看著自己的手表。
那,在秋還沒有出來的情況之下,自己應該去哪來著?
有些茫然的看著霍格沃茲的城堡,原本熟悉的場景迅速變的陌生起來。
自己應該怎通過那些該死的樓梯然後才能回到拉文克勞的塔樓呢?
林奇陷入了沉思,然而一個熟悉的名字卻在林奇的心頭響起。
“米可,你在嗎?”
……
又是十五分鍾之後,發憤圖強的秋·張女士心懷忐忑的走出了考場,然後迎麵而來的,一個散發著寒氣的聖代杯在空中上下浮動著,覆蓋著寒霜的碎冰搭配上火紅色的草莓果醬,一時間秋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所以,你這是在收買我嘛?”看著趴在窗台上看書的林奇,秋理所應當的將聖代杯拿到了手。
“你可以這理解。”林奇無奈的撓了撓頭,日常活動都是幾個人一起,真要是自己回去的話……
(所以你為什不給我寫個男同學?)
“我會告訴芙琳達!”秋惡狠狠的吃了一大口草莓沙冰,“如果你下一場還敢自己偷跑,你以後就自己上課吧。”
塞德克聽完狂喜!
但是作為一隻無所畏懼的小……運動員,秋這種話一般能記住三天就不錯了。
下午的考試是魔法史,從這一點上也可以看的出來霍格沃茲教育的偏重範圍。
場麵輪換的黑魔防排在第一位,在沒有穩定的教授之前,恐怕黑魔法防禦術很難再戰起來了。
緊隨其後的就是魔法史,畢竟這門課程聽起來十分重要,但實際上嘛。
讀史使人明智,但誰又能從中獲得多少幫助呢?
是緬懷一下呆毛王的光輝偉岸呢,還是模仿一下怪人尤克的離譜行徑?
曆史是一個好東西,但不是所有人都有那種從中獲取幫助的幸運。
不過相比起開放性的黑魔防考題,論如何擺脫格林迪洛的纏繞攻擊,又或者如何在黑暗的叢林存活至天明。
魔法史就妥妥的是應試教育那味了。
妖精的啤酒館暴動發生在什時間?
1937-1949年間,魔法界又發生了那些大事件。
諸如此類,如果把鄧布利多的光輝履曆貼上去的話,林奇覺得今年的考題應該可以完成百分之六十的內容。
果然,我們的校長大人也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一代又一代巫師的思想。
根據林奇的大數據對比,近十四年間,一年級的魔法史考題有關於鄧布利多的內容竟然高達百分之四十五。
所以,福吉一直把鄧布利多當成假想敵也是必然的結果。
福吉部長……他難啊!
林奇有些唏噓,然後再魔法史的考題生涯之中一臉嚴肅的寫上了鄧布利多幾個大字。
呃,當然了,答卷人姓名那一欄不要搞錯了,如果你們妖精啤酒館暴動和鄧布利多有什關係?
作為魔法史上最殘酷也也是最血腥的武裝起義之一,妖精的啤酒館暴動也給到了鄧布利多於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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