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林奇隻是覺得,格蘭傑小姐隻是因為學習而不願意去打理自己的外貌,畢竟時間是寶貴的,相比起每天在自己的臉上浪費那一個多小時,所換取的收益顯然不成正比。
可是實際上呢?
梅朵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林奇的想法到底是有多天真。
事實證明,無論對於女人和女孩來說,都沒有人不願意打理自己,而這之中唯一的區別就是會與不會。
(什?你說懶?)
(Emmm……)
咳咳,言歸正傳!
看著眼前統一戰線的兩個女人,林奇的心情不免有些複雜。
把赫敏拐來的也是梅朵斯,而現在,坑到自己兒子頭上的也依舊是她。
這難道就是梅朵斯積攢已久的怨氣?
“約翰?”林奇給了自家老父親一個眼色。
“呃,你的眼睛不舒服?”約翰裝傻的說著,在一場涉及到三個女人的戰爭之中,作為戰犯家屬,約翰覺得自己應該理智的保持旁觀態度。
畢竟,梅朵斯和赫敏的組合他惹不起,那把林奇拿出去祭天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難不成還要你的老父親自曝嘛你個不孝子!
約翰的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在深邃的藍色眼眸之中,感歎、讚譽還得夾雜著一點幸災樂禍。
畢竟,男人嘛,雖然自家傻兒子小了些,但是懂得都懂,作為老父親,如果物質條件不成問題的話,那約翰自然是雙手讚成的。
“我有一個夢想!”
“不,夢想是馬丁路德金的,你沒有!”林奇平淡的說著,然後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你要做什?”
“放心,我有原則!”
林奇說的很大聲,大到……完全可以引起梅朵斯的注意。
秉承著和平共處五項原則,林奇現在也完全擁有了掀桌子的能力。
“幼稚鬼!”
某棕毛團子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然而在這個家發生的一切又那能逃過梅朵斯的眼睛?
“我有分寸。”
約翰討好的說著,臉上帶著中年男人靦腆的笑容。
“嗯哼”
梅朵斯輕輕的哼了一聲,這也算是認同了約翰的說法。
畢竟,一家之主嘛,在孩子麵前還應該保持威嚴。
不過二人的默契讓棕毛團子就有些委屈了。
“我的巧克力金球!”
小丫頭看似無意識的說著,作為牙醫家庭出身,自從竟然混在梅朵斯這之後,小丫頭才算真正的領略到了甜食的魅力。
要不然你以為林奇那幼稚無比的勾引會對自己生效?
赫敏哼哼的想著,雖然還是那枚熟悉的計算姬,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儼然變成了梅朵斯的形狀。
在處理好地下室的魔藥之後,林奇的心情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舒緩。
不過赫敏去對角巷的事情依舊如同一頓陰雲一般壓在林奇的心頭。
難不成,這短短的時間,自己就要經曆一次單方麵的羞蘿場?
未來的日子似乎有些灰暗,但是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區區一隻小海狸,難道還能反了天?
林奇覺得很穩,就像是自己的魔藥課成績一樣。
既然常規的路走不通,那尋求一定的場外幫助就顯得很有必要。
俗話說的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雖然秋是塞德克的菜,但是這應該也不妨礙秋變成自己的形狀吧?
“或許明天應該給秋和芙琳達當個假?”
“女孩子嘛,總要釋當的逛逛街買買衣服什的。”
某人喃喃自語的說著,在敲定了基本計劃之後,林奇覺得自己也變得十分穩健起來。
隻要自己的計劃足夠精細,在下午四點鍾之前將某棕毛團子提回家的話,那以芙琳達的挑剔程度,二者見麵的概率就幾乎為零。
或許福吉部長可以在給自己頒發一個英格蘭和平獎章,憑借著自己機智的操作,使得對角巷免於戰火的洗禮。
下午四點鍾的時候,格蘭傑一家……準確來說,格蘭傑夫婦二人就準時造訪了自家的小屋。
事實上,這也並沒有隔多遠的距離,甚至梅朵斯為了赫敏方便,還拆除了一小節院落中間的籬笆。
而這似乎也加強了格蘭傑夫婦的信任程度,作了近十年的鄰居,格蘭傑夫婦本身對於自家的鄰居就充滿著信任,更何況自己的女兒還被證實是一名巫師。
小時候發生在赫敏身上的一切怪事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自己的女兒是一個巫師,無論是小時候懸浮在半空的手術刀,又或者滿天亂飛的花瓶……
說實話,這種從驚恐變為釋然的轉變也讓格蘭傑夫婦徹底意識到他們和自己的女兒並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那……這就是你們二位將赫敏寄養然後大張旗鼓跑去法國蜜月旅行的理由?
看著臉上笑意盈盈的格蘭傑夫婦,林奇深刻的意識到孩子在某些程度上來說,真的隻能算是意外產物。
“我覺得你未來可能會有個弟弟。”林奇不動聲色的說著,看著和梅朵斯熱情擁抱的莫妮卡,從一名老中醫的角度來說……
“那更好。”赫敏高傲的昂起頭,“最好是個妹妹,這樣我還能好好的教一教她。”
“呃……教她怎陸地自由泳嘛?”
林奇唏噓的說著,這個傻姑娘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才是被拋棄的那個。
“你要死啊林奇!”
赫敏的胸膛迅速鼓起,白嫩的小手瘋狂的在林奇後背敲奏著名為命運的交響曲。
“赫敏……”
伊利斯有些尷尬的看著約翰,老哥倆才剛剛碰麵,結果一轉眼自己的閨女就把對方的兒子按在地上錘?
“沒事,他應得的!”約翰意味深長的說著,那種包含深意的眼神簡直看的伊利斯頭皮發麻。
“好了,親愛的,或許你可以一會再繼續。”
梅朵斯揉了揉赫敏的頭發,那種親昵的姿態看的莫妮卡一陣迷茫。
所以,林奇才是自己的女……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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