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分很多種,有讓人心情舒緩的美夢,有讓人眉頭緊蹙的噩夢,有讓人無法自拔的迷幻,有讓人心潮澎湃的……
咳,當然了,夢這種東西,百分之百那都是無雞之談當不得真,就算是名為厄斯的美夢也是如此,隻不過由於不同的打開方式,厄斯的夢境也會分出不同的級別。
就像是哈利·波特,對於一隻已經一年級了,還求也不懂的憨批來說,厄斯魔鏡的魅力真的就隻是照照鏡子看看人影。
這對於傳奇巫師而言顯然是不太夠的。
如果林奇有幸進入校長辦公室的話,一定會對厄斯魔鏡驚為天人。
且不提鄧布利多鑽研出的獨特打開方式。
光是一手沉浸式體驗就比冥想盆來的更加真實,再加上集誘惑、引導、顱內共鳴為一體,在輔以自動化腦補劇情,這份嚴絲合縫的攻力更是將用戶體驗發揮到了極致。
如果林奇知道是誰創造了厄斯魔鏡,如果那個人還活著,如果……
好吧,沒有什如果,不是誰都叫阿芒多,也不是誰都有魔法石,尼可勒梅的成功不可複製。
在林奇對於魔力來源有了基本的猜想之後,魔法石這個東西的珍貴也就在此攀升了一個層次。
怪不得湯姆先生會絕命反擊,狗急跳牆,魔法石的誘惑是一方麵,有尼可勒梅珠玉在前,隻要得到了魔法石,湯姆先生的野望就能夠得以實現。
可惜就是格局太小了點,村霸什的,實在是沒多大意思。
魔法石也不是萬能的,一切被製作出來的東西都會有其產品的保質期,說不定六百多年過去了,尼可勒梅的魔法石已經失去了絕大多數的力量。
就算如此,用來釣魚執法勾引村頭極道主義分子還是有點太奢侈了。
這種一看就十分重要的東西就應該交給一個重要的人,對社會有用有貢獻的人。
而不是在一場過家家一般的風波之後就被掃進曆史的垃圾堆。
就算隻留下一個空殼,但是拿過來研究研究也是好的呀。
林奇逐漸陷入沉思。
有句話說的好,條條大路通羅馬,而現在林奇的麵前就擺放著整整三條。
選擇永遠都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自然,作為一名有責任有擔當,對社會有貢獻,對後花園有重大意義的成熟巫師,林奇自然是是選擇全都要。
有赫敏大姐頭在,監控個哈利波特那還不是輕輕鬆鬆?
林奇覺得很穩,等到在爬上床的時候,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就降臨在了霍格沃茲的上空。
次日,霍格沃茲多雲轉晴,零上二十五到二十六度。
有的人說,熬夜這種事情,隻要把夜熬熟就好了,也有人說。隻要我一睜晚都不睡,這樣就沒有人能說自己是在熬夜。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千奇百怪,掩耳盜鈴。
這就像是傳承在人類血液中的東西,而根據隱形術的隱形書中描述,最早的幻身咒還要起源於公元前……大概幾百年。
有一位貌不驚人的巫師看上了國王的王冠,並對此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眾所周知,人類最常用的信息收集手段就是來源於人類的眼睛,那,隻要讓眼睛失去作用,接收不到自己的信息,那自己不就算是沒有來過?
既然有了想法就要付諸於實際行動,再過去,沒有霍格沃茲之前,巫師的魔法大多數都源自於實踐。
這就像林奇有了想法就會毫不猶豫的將菲尼亞斯截流一樣。
雖然沒有留住,但是林奇付諸於行動的態度自然是良好的。
而發明幻身咒的巫師也是如此,他叫來了自己的狸奴作為觀眾進行實驗,雖然林奇不知道一隻貓是怎接受人類憑空消失的,但是林奇十分清楚的知道,能夠嚴肅記錄下來這件事的作者一定很不簡單。
為此,那名巫師製定了一個非常詳細的計劃,從潛入王宮的路線,到得手之後嗯撤離,他都有了一個周全的打算。
“後來,就在作案的當晚,那名巫師用出了幻身咒。”
“這不是偷盜?”
“巫師的事,那能叫偷嘛?”
拉文克勞的長桌上,林奇小口嘬著特製提神劑無奈的應付起了格蘭傑小朋友的每日一問。
突然之間,林奇就有點感歎為什霍格沃茲如此不公。
女生就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入男生宿舍,然而男生……
這就是一種歧視,赤裸裸的歧視。
在這個倡導公平的年代,為什在校園這神聖的地方還留有這種帶著偏頗的製度?
回想起早上的情形,自己隻是晚了五分鍾的時間,某黑心兔子就一蹦一跳的衝了上來。
哈皮也是頗有問題。
作為一隻打上了克斯托夫標簽的狗子,最基本的看門職責他竟然都做不到,甚至還試圖掀起一場注定不會成功的起義。
果然,等下學期陪赫敏買貓貓的時候還是在弄一隻回來吧,哈皮這隻狗已經沒得救了。
林奇的目光冷漠,並向哈皮投去了死亡的凝視。
微微低垂的眼瞼,泛著藍光的瞳孔,青黑色的眼袋之上,帶著血絲的眼白就像是有人偷偷上了妝容。
一頭淩亂的碎發草草的頂在頭上,在碎發的遮掩下,眼角的餘光還冷漠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從死者手邊的書籍來看,這應該是一個……重度精神患者。”
福爾摩斯·秋緩緩的吐出了一個眼圈,“根據初步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在淩晨四點到五點左右,從他手中的汙漬與紙上上淩亂的筆記來看,死者生前一定經曆了極為強烈的發病症狀。”
“根據記錄,死者在記錄中提到,油畫上的老人消失了。”
“可是根據現場的勘探。雖然油畫的顏色淡了一些,但是從紙張的年限可以推斷出油畫距今已經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在氧化的作用下才造成了所謂的人影消失,這應該也是死者生前的病灶之一,根據我們的工作人員還原出來的畫像……”
福爾摩斯·秋又重新將煙鬥塞進嘴。
“秋大人,那副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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