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開始你的表演 書海閣(w)”
楚雲海冷冷掃了她們一眼,轉身進府內去了,其餘人也知道他心緒不佳不敢有異議,一個個自行散去,李霜華等到王府的馬車已經消失在視野內才依依不舍的轉身回去,唯有裘遠,一直靜靜的站在大門附近,望著楚念桃離去的方向,手中握著一枚精致無雙的金手鐲。
這是楚念桃在離去之前命櫻憐悄悄給裘遠的,要他將金鐲變賣換取銀錢,盡早離開相府,自立門戶。
可是……
望著手中似乎尚有餘溫的手鐲,裘遠苦笑,自己哪舍得……
回府路上,楚念桃和遼傾宇坐在一起,此時她心緒不佳,對兩人此時親昵的姿態也沒太注意,直到遼傾宇見她頻頻歎氣,張嘴問她在想什她才回過神來。
一轉頭就是遼傾宇近在咫尺的俊容,那對向來幽邃的鳳眼微帶逗弄之意,鼻尖嗅到平日他身上藏著的淡雅檀香,一時間火燒麵頰,楚念桃連忙慌慌張的別過臉去,連耳尖都酌紅了。
被施蓮玉鬧得心情不爽,她竟然忘了自己和身邊這個男人已經……那樣了!
現在還坐得這近!老天……
望著楚念桃秀氣酌紅的耳尖,遼傾宇當然知道她在想什,不知為何心情變得極度愉悅起來。
楚念桃哪不知道他在盯著自己看,心湖像被什攪弄一般漣漪不斷,窘迫之下她隻想轉移他的注意力,便隨口問:
“對了,你不是說不陪我歸寧嗎?那晚怎會出現在相府中?”
遼傾宇悠然一笑,直言道:
“我先答應了你的,隻是在向皇兄告假時他以朝務繁重為由不允,我也無可奈何,不過既然答應了便得遵守承諾,於是下朝之後我便另辟蹊徑,獨自潛入相府,沒想到恰好撞上了這件事。”
楚念桃聞言耳根通紅的埋下頭去,心髒失速的怦怦直跳。
原來……他沒有失言……也好在,他沒有失約。
回到王府後,楚念桃和遼傾宇的關係緩和了許多,雖然她對中毒一事還有心結,可人心就是如此微妙,好的事情總能輕易將壞事掩蓋過去,譬如他再一次救了自己,這份恩情楚念桃不會忘。
而且此時的她也沒有過多的心思去糾結什愛恨情仇的,被黑衣人追殺落於下風一事倒是令她耿耿於懷,憑自己當年的身體素質,別說區區十來個黑衣人,哪怕數量翻倍,在近身戰中自己一把匕首也能獨自將他們全部解決,那天狼狽成那樣簡直就是對自己特工生涯的侮辱,說到底,還是這具身體缺少鍛煉,體力太差了。
一定要重拾往日威風!
秉持著這個信念,又恰巧在那夜發現了遼傾宇練劍的水榭,楚念桃便毫不猶豫的將那當做了自己鍛煉的絕佳場地,是一點兒也不客氣的。
是夜,遼傾宇又來水榭練劍,沒想到那早就有人在了,府中無人敢擅闖此地,是誰他自然心知肚明。
懷中抱劍,遼傾宇就倚在當時楚念悠偷看自己的位置旁的樹幹上,遠遠的看她在做些奇怪的舉動。
“這些東西是你替她弄好的?”遼傾宇對著空氣說話。
不到兩秒,傅錦在他背後現身,答得也頗為理所當然:“王妃要求,屬下不敢不從。”
遼傾宇聞言斜睨他一眼,他不是不敢不從,是極度配合才對吧!
不過,遼傾宇抬眼看去,她到底在做什?
原來楚念桃幾天前便給傅錦一份圖形列表,怕他不知道單杠雙杠之類的是什東西,所以畫出來讓他在水榭前的平台處造好給自己使用,傅錦行動也快,不到兩日便準備妥當,而且遵照王妃囑咐不用讓王爺知道,所以遼傾宇今夜才知曉。
“你什時候開始聽別人的命令行事了?”遼傾宇聽完傅錦稟告後冷笑著問。
傅錦垂首:“王妃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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