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開始你的表演 書海閣(w)”
思忖良久,傅錦忽然抱拳說道:
“王爺,屬下覺得王妃一定是為了李申一事才與那位見麵的!”
“本王有說什嗎?”遼傾宇頗為玩味的覷了傅錦一眼,調侃道:“倒是你,從何時開始也會替她辯解了?”
“屬下隻是實話實說,”傅錦字正腔圓,正義得很:“王妃正是因李申一事才去見嫻妃,在宮中遇上那位不算稀奇,隻是不知他們究竟談了什……”
再說,跟隨王爺多年,他是高興還是不悅自己還是分得清的。
“還能談什?”遼傾宇撩起玉骨扇,展開來扇動了幾下,笑道:“如今除了你,最能接近我的就是她,皇兄‘慧智無雙’,豈會放過這個機會,更何況他們還有往日舊情可談,或許今天她已經得到所有女人都想得到的承諾了。”
王爺的話不無道理,傅錦也知道其中利害,隻是……要說楚念桃真會謀害王爺,他是打心底不信的,至於這種自信從哪來,他也不知道。
總覺得,王妃就是不會害王爺。
“不過也無礙,”遼傾宇垂眸,似自言自語一般念道:“反正總會有這一日的。”
過後幾夜,楚念桃還是每晚照舊去水榭鍛煉,她給自己的理由是鍛煉是持之以的事,不能兩天打魚三天曬網,不過卻不自查自己有多的心不在焉,一邊敷衍的鍛煉,眼睛卻總是瞄向水池對麵的小徑。
說到底,楚念桃骨子正氣,和遼青峰做了那樣的交易,她總期望遼傾宇能來問一問自己,哪怕自己坦白了被他一通質疑一通嘲諷也行,總好過像是自己藏著心思要害他似的,以她的伶俐,怎會不知道那日他迎自己回府時已經看出了什。
“真是煩!”眼看月漸斜,今晚遼傾宇還是沒有出現,楚念桃的躁動攀升到了一定的高度,練著練著就拿器材發火了,賭氣的數落傅錦沒把東西弄好。
而此時,立在遠處樹丫上屏息的傅錦真是委屈萬分,心情不好就拿自己撒氣嗎?那些器材哪不好了,哪一個不是照著她的圖紙做的?
想到這,傅錦看向自己前頭樹枝上的遼傾宇。
已經三天了,每夜王爺都在王妃開始鍛煉之後悄無聲息的潛到這,也摸不清他的意圖,說他是在監視吧,傅錦時常看到他出神,況且這種小事自有暗衛來做,說他是想跟王妃談談吧,可每次都不現身。
傅錦真想折一支樹枝捅捅主子,提醒他是不是該做點什了。
正在傅錦真的開始考慮自己這做會不會小命不保的時候,隻聽一陣衣袂翻動的聲音,王爺已經悄然向水榭躍去了。
一聽到空中有異常的風聲,楚念桃立即警覺的回身查看,下一秒就見月影下一襲白衣朝自己飛來,動作幹淨,身形靈動,不由得一陣暗讚。
之前她也問過遼傾宇自己能不能學這類像輕功一樣的武功,卻被告知這是氣,必得從小練習才行,而這種武功在現代早已失傳,是隻擅長近身搏擊和遠程射擊的她羨慕不及的。
腦瓜子還有時間去想別的,那間遼傾宇已經在她跟前落地了,衣袂也在氣息平穩之後徐徐垂下。
抬眸,楚念桃下意識亮了星眸,說了一句曖昧不明的話:“你來了。”
可她剛說完又後悔,怎感覺自己像是在等他一樣?!於是又忙急火火的收了唇角揚起的微笑。
不過……楚念桃不得不承認,自己更願意麵對夜晚的遼傾宇,不似白日隻會掛著不可一世的笑,似乎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而且見了美女像是挪不動步一般,夜晚的他沉穩,淩厲,像隻蟄伏的巨獸,也更真實。
“在等我?”遼傾宇望著楚念桃前一秒還璀璨如星的眸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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