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鬱真可愛!”
一聲輕歎,頭上傳來的輕柔,讓時鬱神誌回攏。
回味著剛剛鹿慈說過的話,時鬱微垂下來的頭,遮住了他唇畔輕輕勾起的笑意。
阿慈,剛剛是在安慰他嗎?
至於阿慈說的小秘密,還有他自己的秘密。
他相信總有那一天,他們也會再彼此坦誠的。
就算阿慈一直隱瞞,他也不會多加追問,沒有非要一探究竟,問出個子醜寅卯來的想法。
就像阿慈說的,再親密無間的情侶之間也沒有絕對坦誠。
他願意阿慈對他有所保留!
隻要她不離開他,一直在他身邊,她做什都好!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鬼哭狼嚎。
打破了兩人之間驟然的溫情時刻。
場地中間,不知何時搬來了一台純黑色的小型公放音響,上麵還連著兩隻無線話筒。
音響頭流淌著重金屬勁爆音樂,鹿悠悠舉著話筒,踩著一個板凳,正搖頭晃腦的跟著大聲歌唱。
那近乎荼毒人耳朵的不成調的歌聲,讓人聽得直翻白眼。
偏偏唱歌的人,卻越長越起勁,越唱聲音越大,到了幾近震耳欲聾的地步!
除了沒見識過的三個年輕男士,其餘人幾乎見怪不怪。
這多年,他們早已經習慣這魔音穿耳,修煉到家一般,耳朵都聽起繭子來,對她的忍耐力飆升。
麵無痛色。
甚至還能麵不改色,該幹嘛幹嘛!
該吃吃,該喝喝,該聊天聊天的。
三個男士見此情景,也就眉頭皺下,各自忍受!
鹿慈看著舉著話筒,放聲高歌的鹿悠悠,那迷離的雙眼,通紅的臉,偏三倒四的身體還在晃啊晃的。
她這要不是喝大了,喝醉了,她就跟她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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