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肉味，又吃到肉的茶茶顯然急不可耐。

    粉紅小嘴跟嗦麵機一樣，一動一嚼間，一根牛肉條消失在嘴邊。

    “你真是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牛肉粉碎機，小壞蛋！”

    鹿慈好笑的接著投喂。

    等它吃飽，將它放回小窩，拿起搭在懶人椅上的輕薄小毯，轉身出了房間。

    “噠噠噠——”

    鹿慈剛下樓，就在樓梯口碰上了靠在牆邊，似在閉目養神的人。

    欣長挺拔的身影斜靠在牆，半邊臉俊美陽剛，線條流暢，微微冒出頭的胡須渣，略顯頹廢。

    是蘇柏宇。

    他在這兒幹嘛？

    醒酒？

    還是休息？

    鹿慈下樓，走到最後一個階梯，下了台階，準備越過他，去客廳拿另外的小毯子。

    剛剛擦肩而過，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頓住動作。

    “有事？”

    鹿慈回頭，淡然的問道。

    “......”

    蘇柏宇睜開眼睛，看著她，沒有說話，卻默默的鬆開了手。

    他眼複雜的情緒，看的鹿慈一頭霧水。

    那種哀傷，痛苦，掙紮，還有祈求的眼神，蒙著濃重紅血絲的眼滿是疲憊。

    鹿慈擰眉。

    腳步半抬，準備再次離開這。

    卻聽見靠著牆的人，喑啞的開口，“她死了！”

    聞言，鹿慈腳步一頓。

    她死了？

    他還是她？

    誰死了？

    突然的一說，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她沒打算問。

    但蘇柏宇卻打算繼續說。

    “我替她收了屍，將她葬在大山頂，殺了那些畜生給她報了仇！”

    “可是我也是傷害她的人之一，我是不是也該有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