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旅途無聊。
難得遇上點有趣的。
還特神秘。
激起了她的好奇,且想看戲的心。
所以,這一路上,多數時間都甚少出手。
但關鍵時刻,也不會袖手旁觀,甚至危急時刻,還會提醒。
畢竟,這剩下的人中,也有認識且相處的還算不錯的人。
隊伍前方,站在門口的人,一個個努力又放棄。
時鬱側前方,人群較落後的位置,兩女的,在那兒上演什安慰戲碼。
兩個人各懷心思,你嫌我,我嫌你的。
都不是什好人。
裝的還像模像樣的。
至少那唯一的觀眾看得是挺入戲的。
田甜首先一個虛偽的白蓮花。
看她在那心疼的安慰金巧巧,眼神中卻透露出隱藏不到位的惡心和嫌惡。
明明叫了歐鷗來治療金巧巧的毒包。
首先卻是治了自己手腕上那看著嚇人,實則並不嚴重的拉拽傷。
仗著有點物資,有點姿色。
裝的柔弱,又充滿同情心,善解人意的模樣,在末世還挺吃得開的。
至少很多男人都吃她這一套。
這樣的人,前世應該混的很好才是。
但是時鬱漂泊那三年,卻是聽都沒聽說過。
想來,也不是什笑到最後的厲害人物。
中途怕是就出意外隕落,或者失去資本,泯然眾人了吧。
至於那個小女孩。
雖然年紀小小,看著可憐。
但是時鬱一確定她是前世那個人,對她的印象便是墜入穀底,糟糕至極。
先入為主的印象,拉低了本就不怎關注和在意的印象分。
這一下看過去看見的,也不過是個同樣虛偽,眼神陰狠且毒辣的小女孩。
哪怕田甜偽善,也沒有她目的不純,心思詭譎,來的直接。
兩人一比,一個賽一個的虛偽。
蛇鼠一窩,這個詞,該是形容她兩的。
就讓她們自己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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