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除了同樣在房間的,還有一大群不知道被關了多久,半死不活,也不是喪屍的活人。
說到那群人時,於信鍾明顯察覺到黃天陽麵色一僵。
臉色很是難看。
眼睛都在遊離。
似乎想到了什不好的事情。
“麵有你認識的人?”
於信鍾想了想,猜測道。
“沒有,”
黃天陽繼續道:“基地和隊伍一同失蹤的其他人,並不在麵,我也說不上這算好事還是壞事。”
於信鍾聽得一愣。
難道又發生了什很恐怖的事?
緊接著,黃天陽抿了抿幹澀的嘴唇,道:“房間的人,都是一群沒了人性的魔鬼,他們雖然幾乎不怎動彈,但是他們,”
黃天陽說到這兒,頓了頓。
似在組織語言,給於信鍾一點反應時間。
然後接著艱難的說道:“吃人!”
“還是生吞活剝,吃活人,吃肉喝血,以維持生命!”
黃天陽說到吃人的時候,於信鍾明顯一愣。
什?
吃人?
自己一腦補。
那畫麵太過惡心。
反胃,想吐。
但是肚子空空如也,想也吐不出來。
於信鍾看著他身旁那個半死不活,同樣像是泔水桶,糞坑撈出來的人,捂住口鼻,小聲問道:
“那你是怎出來的,這個人又是怎回事?”
不是說沒有認識的人嗎?
這個人是誰?
都這樣了還帶著,不是累贅?
黃天陽想到自己艱難逃生,人嘴屍口脫險,也是不容易到了極點。
好幾次都差點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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