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能量一絲一縷的吸收進身體。
少年蒼白的氣色,在平穩有力的呼吸中,一點點紅潤,柔亮。
重新煥發光彩。
逐漸恢複正常。
駕駛位上的女孩,單手把控著方向盤,單手吸貓,吹著涼風。
清冷的容顏,麵容平靜。
正是三天前,抱著人離開地下實驗室,一馬當先的鹿慈。
而她身邊,沉睡不醒,在不停吸收能量的少年,正是時鬱。
離開地下實驗室,從黑洞中出來以後。
場麵一度混亂。
所有人站在陽光下,拚命呼吸外麵的空氣。
像是已經幾輩子沒見過外麵的世界一樣。
一群人,站在鹿慈和沈灼身邊一對比,跟難民似的。
髒的不成樣子。
周身那股味道,似是從骨血中散發出來。
氣味經久不散。
濃重的跟深處垃圾場中央一樣。
身上零零散散,青青紫紫的傷,更是數不勝數。
也不知在實驗室中遭遇了什。
跟出來的人,比進入的人多了不少。
一些認識的,一些不認識的。
在鹿慈眼中是這樣。
但那些不認識的人,卻都認識沈灼。
也認識地上半死不活的黃天陽。
他們似乎都是一個基地的。
歐鷗這邊清點人數,治療傷員。
才發現不見了許多人。
但聽那些人自述這段時間的遭遇。
跟他們先時都相差無幾。
同樣在幻境中迷失。
在長廊中清醒。
又在淩亂複雜的地下空間找不到出路。
有的還直接正麵撞上那個厲害凶殘的女喪屍,被抓去跟一些活死人關在一起。
差點沒被他們給生吞活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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