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過多,傷勢嚴重,昏暈到斷片的劉圓圓這下全想起來了。
渾身的無力感,也同一時刻傳遞過來。
冰冷的血液,似要凝固。
抬不動的眼皮,麵前全是黑暗。
周圍安靜到死寂,一點聲音也聽不見,包括她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也沒有。
她這是要死了吧!
她不甘心!
她不認命!
她是來見鹿慈的,她還沒見到人,也還沒實行她想好的那一係列計劃。
她還年輕,還有好多事沒做!
還沒有除掉時鬱,還沒看到他的下場,還沒取代他的位置。
還沒靠上鹿慈,還沒有回到c市,還沒見到她父親那張偽善的嘴臉,還沒替她自己報仇。
還沒有過上她渴望的好生活......
好多好多的還沒有,還沒實現。
劉圓圓奮力的想要睜著,求生欲望爆棚。
但是卻統統都是無用功。
倒在地上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冰冷,逐漸僵硬,沒再有一絲的動彈。
她身上那個裝的鼓囊囊的包袱,直到幾天後,她的屍體在高溫下發臭,被處理屍體的人拖走,才被摸屍的人暗戳戳的撿到,獲得一筆意外之財。
這都是後話了。
現在僵硬的身體,在碎石地麵上,一點點的死去所有溫度。
周圍遠遠近近,人來人往,瞧見的,也不敢多說一言,隻當沒看見的迅速走開。
劉圓圓死了。
死在異鄉,無人知曉。
死在一次意外的泄憤中。
或許她識趣地將背後的包袱交出來,用那些晶核賄賂,說不定能換上那一線生機。
可是她偏偏怕極了什也沒有的生活,用固執,極端的方式惹怒了守衛,掐滅了所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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