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重生這匪夷所思的事情,他自信,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和可能猜到了的阿慈外,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所以,時鬱穩住,並不慌張。
“我?”
時鬱一笑,笑意卻並不達眼底。
他並不覺得,和一個不熟,算不上認識的人,聊自己,有什好聊的,有什意義?
雋毅出眾的外表,翩翩清貴公子,並不真心的笑,他坐在對麵,此時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有那個人的影子。
這樣毫不掩飾的假笑,就更明顯了。
印象,那個人麵對不重要的人,也是這樣的直來直往,真實的表現自己的喜怒情緒,不屑於虛與委蛇。
“對,就是你!”
伏叔並不介意他此刻的表情有多直白,笑了笑,接著道:
“我對你沒有惡意,也沒有其他的謀算,想先問你幾個問題,你是首都人?還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對嗎?”
“怎,查戶口?”
時鬱漫不經心的說。
對於伏叔,他確實感覺到危險。
他的實力,不在他之下。
這個實力,倒不單單隻指異能,還有身手,經驗,謀算等等,綜合考量。
但是時鬱也並不怯懦,他厲害歸厲害,但是他也不差。
就算他想做些什,自保的能力,他還是有的。
對伏叔的態度冷淡,也不是他自大自傲。
他一向,對於不熟的,不重要的人,都是這樣。
伏叔是關重和鄧妍妍的長輩,又不是他的,跟慈慈也沒有半點關係,一上來就查戶口似的盤問。
怎可能不懷疑他別有目的。
“是也不是!”
伏叔這打啞謎似的回答。
讓時鬱直接失了興趣,更沒了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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