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
時鬱未說完的話,未盡之意,鹿慈都明白。
沒有任何感情,隻不過是有個關係支撐著的陌生人而已,舍不舍棄,認不認,又有什關係呢。
“我明白。”
“......”
藏了一晚上心思的少年,脆弱的很,窩在鹿慈懷,久久不出,心情平穩之後,升高的體溫生生把她也給捂熱和了。
“去洗個澡吧,累了一天,早點休息!”
鹿慈摸摸他的頭,纖長的手掌握住他的手,順勢起身,也將他從地上拉起。
然後拉著人,將他推進了衛生間。
麵迅速給他放好熱水,洗漱用具和幹淨的衣服,鹿慈才轉身關門而出。
等時鬱回過神來,便是一聲清脆的哢嚓關門聲。
他盯著那扇門,半晌。
眼睛又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然後看著麵前準備好的一切,心熨燙。
在外麵待了一天,雖然不明顯,但是仔細檢查,還是滿身灰塵,和泥土腥味,確實該洗洗。
衛生間水聲淅瀝。
“哢嚓——”
門開。
滿身水汽,甚至黑色的濕發還在往下淌著水的時鬱穿著換好的幹淨衣服走出衛生間。
迎麵兜頭,一張柔軟的毛巾蓋在頭上。
清甜的香味,還混雜著沐浴露的清香將他包圍。
房間的燈光昏暗,像是電量不足,一點點光籠罩在四周,看不真切周遭。
時鬱的視線被眼前的毛巾遮擋。
頭頂上傳來的輕柔觸碰,一點點的幫他擦幹多餘的水分。
“去椅子上坐好,我幫你把頭發吹幹。”
毛巾移開。
披散著長卷發,清冷又撩人的鹿慈穿著同款顏色的睡衣出現在他麵前。
四個字,便能形容他現在的感受。
又純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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