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看她的視線自進門起,就一直落在主位上。
目標明確。
出手幹脆。
不管是哪家,都是個值得欣賞,出色的後生!
沙發上坐著的幾個年長的長輩不慌,看他們的沉得住氣的姿態,身後的其他年輕人也幹脆裝柱子站在原處,一言不發,等著看事情發展。
畢竟,看情況,來人目標似乎隻在閆大夫人。
隻要他們不幫忙,想必她也不會對他們動手。
唯有那個叫若若的女孩兒,還躺在地上難受的呻吟,身邊蹲坐著一個麵色著急的青年,他看著鹿慈的眼神都是仇視和不甘。
卻迫於鹿慈的實力,不敢動手。
“最後問你一遍,時鬱呢?”
“回答——”
鹿慈看著她那副雍容金貴,氣定神閑的模樣,不知道為什,並沒有什尊敬長輩的敬畏心,反而是手癢癢的,很想扇她幾耳刮子。
把她那副養尊處優,高高在上的姿態通通打落。
冰簪力量的牽引最後出現是在這,然後便消失了。
從她站在門口,就不停地感應冰簪能量。
可惜,卻毫無反應。
很可能冰簪已經被毀,能量消散。
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問閆夫人時鬱在哪兒這種浪費口水,浪費時間的話。
而是直接順著力量牽引,衝進去就是找人。
這氣息駁雜,很混亂。
她根本沒法分辨時鬱在不在,以及在哪兒。
隻能詢問閆夫人,撬開她的嘴來找人。
但是閆夫人明顯揣著明白跟她裝糊塗。
很有可能,阿鬱出事,就是她做的。
鹿慈才不管她是不是阿鬱的母親,她隻相信自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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