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悅刃劃過米宏的脖頸,鮮血噴湧而出,人也應聲倒地
淩墨衝向蒔落,奪了悅刃扔在一旁,將蒔落攬在懷
那邊胡嬰也艱難的站了起來
蒔落在淩墨的懷悶悶的發聲:“王爺,我真的沒事,我不會像你們想的那樣殺紅了眼,入了魔障”
淩墨鬆開蒔落,看著她,在檢查是否有異樣
而蒔落真的很平靜,與平時毫無差別,還在笑,哭笑不得的那種
淩墨:“你隻是個姑娘啊”
一句話,蒔落漸漸不笑了,對啊,她隻是個姑娘,十六歲的姑娘,可是,蒔落好像很少把自己當個姑娘
蒔落:“姑娘怎了,難道姑娘就不能武功好力氣大?”
淩墨:“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蒔落走向胡嬰:“公主怎樣”
胡嬰:“沒事,死不了,沒看出來啊,看來比武的時候郡主放水了,不然三個我也不是郡主的對手啊”
蒔落扶著胡嬰回道:“公主忘了當時我用的什武器了,論鞭子我還真不是公主的對手”
胡嬰邊走邊說道:“別提了,鞭子斷了,還得找,找個順手的是真不容易”
淩墨過來,想扶著胡嬰的另一邊
胡嬰直接拒絕了:“不用,又不是一點也不能走,蒔落扶著我就行了”
蒔落:“王爺,幫我拿著悅刃吧,我騰不出手”
淩墨將悅刃撿起,看著劍刃上一絲絲的血痕
悅刃,悅刃,以人命來取悅劍刃,當時真的應該問問贈予他劍的老者,為何取了悅刃這個名字
三個人回了藏身的破屋子
蒔落回了之前的客棧,找些之後要用的東西
淩墨隨後也跟了過來
蒔落見了:“你身上的傷口還沒處理,亂跑什,好不容易止住的血,還沒包紮,又開始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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