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並未表現出多興奮,反而顯得有些疑惑,“做了少掌櫃,有啥好處?”
翠喜忿忿不平,“不感激涕零,也就罷了。可師爺這話,說的也太輕巧了吧?咱翠英樓的少掌櫃,就是域主見了,也是要給幾分麵子的。”
孫秀娘衝翠喜擺擺手,“簡公子沒到過太玄城,有些狀況自然不了解。咱翠英樓可不單是一座酒樓,在太玄城也算是一流勢力。我是真心的,想要和簡公子交朋友哦。”
簡直趕緊行禮致歉,“蒙孫統領厚愛,在下卻不知其中利害,實在有愧。”
翠喜提醒他,“當下應該稱大掌櫃的才是。”
簡直扭頭笑問翠喜,“那小姐姐你,當下應該如何稱呼我呢?”
翠喜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躬身行禮,“奴婢無禮冒犯,請少主恕罪。”
簡直搖搖頭,“沒事的,逗你玩呢。你和大掌櫃的,都沒這多禮數。這樣挺好的,我喜歡。”
孫秀娘坦言,“我這樣安排,也是聽說你就要參加天才戰。有個身份,在太玄城行走也方便些。說句不好聽的,就你這修為參加天才戰,實在有點兒不夠看的。成了翠英樓少掌櫃,對方至少不太敢下死手,倒是有一定保命作用。”
簡直這才明白,孫秀娘已經當他是自己人了,不禁有些感動,“謝大掌櫃活命之恩,日後有機會自當報效。”
孫秀娘半開玩笑地寬慰他,“簡公子言重了。我可不希望,這快就見不到你人了。醉仙鎮還指望著,你每年來給送酒呢。”
簡直趁機建議,“按方才的說法,如果決定將李詩仙失蹤的消息保密,不妨將搜尋人手都撤回來。人多嘴雜,不易把控。”
孫秀娘還是有些不放心,“咱自己評選詩仙,萬一這李長庚日後跳出來,拆台唱反調,也是挺膈應人的。”
簡直很篤定,“放心吧。有人代他做討厭的事情,李長庚高興還來不及,咋會拆台呢。估計相當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會露麵,怕您還惦記著他。”
孫秀娘想起來就有氣,“有你幫我,我才不會惦記他呢。仗著我有求於他,整天勁勁兒的,就像欠了他多少似的。”
簡直幫腔,“文人都這德行,稍不順心就會給人甩臉子。”
這時,孫秀娘取出一塊金鑲玉牌,遞給了簡直,“咱不說他了。你收好這塊令牌。進了太玄城,就住到自家的翠英樓吧。當下在那邊管事的,是二掌櫃孫權。你隻需亮出此牌,即可取信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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