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器掐訣施法,以群攻方式為眾人施加新研發的定覺盤狀態。
眾人十分興奮,紛紛詢問起身邊的夥伴,有沒有異常反應。
小賤最是耐不住性子,盯著小天問,“你有啥不正常的感覺沒?”
小天搖搖頭,“好像也沒啥,就是感覺有點兒小衝動,比平時更強烈些。你呢?”
小賤傲嬌起來,“我忽然特別想做一首好詩,至少是能夠流傳一整年的那種水平。不過還是要先確定下狀態,主題不能太離譜。對啦,你那衝動想幹啥?不會是和我一樣要做詩吧?”
小天坦承,“就是想逮住個壞人,狠狠地咬上一口。”
這句大實話,卻勾起了小賤的悲慘記憶。
當年小賤被束縛在識海牢區,就被還未化形的小天咬過一口。
從此他深刻理解了呂祖對狗的敬畏之心,那真是痛徹心扉的領悟。
小賤暗罵自己不長眼,頓時萌生了退意,“不好意思。是我問錯人,打攪啦。”
小天感到十分疑惑,“你啥意思?我這人咋就是錯的啦?”
小賤當然不會承認怕自己被咬,於是使出拿手的甩鍋招數,“你一向不正常,正常了反而不正常。實在是令人難以捉摸,我另找個正常的問問吧。”
小天不解,“咋就是正常,咋又是不正常呢?”
小賤怎可能講清楚一個張嘴就來的借口,於是敷衍道,“這個話題一言難盡,今兒個沒時間展開來講。你隻需要記住,我看你順眼時,你就正常。看你不順眼時,你就不正常。”
小天向來喜歡刨根問底,“為啥非要你看順眼呢?”
小賤思忖了下,“因為我乃五品副統領,是你這個六品參軍的頂頭上司哦。一切行動要聽指揮,懂不?”
小天不懂,“正常不正常這事兒,也歸你指揮?”
小賤眼珠子一轉,“這已經不是正常不正常的問題啦,而是養成良好習慣的問題。你聽我講這個道理哈。作為下級,必須相信上級領導。否則上級對你不放心,咋給你安排任務啊?”
小天自有看法,“沒有任務多自在啊。”
小賤扳起了臉,“竟然不想為咱們這個光榮的集體,做出自己的貢獻。看來我不是問錯你,而是看錯你啦。”
小天不服氣,“你隻是上級,又不是集體。”
小賤振振有詞,“集體是虛的,上級才是實的。上級代表集體。”
小天被他說得心也有些虛,連忙請教道,“那領導你說,我現在到底正常還是不正常呢?”
小賤瞄了他一眼,心猛地一顫。
他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有些不安地反問,“你是希望自己正常,還是不正常呢?”
見他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小天似乎有些明白了。
這上級指定還沒忘自己曾咬過他的往事,至今依舊是心有餘悸。
於是便寬慰他,“雖然你平時偶爾有點兒壞,但終究是上級領導,不算壞人哦。我是不會咬上級領導的,你別怕哈。”
小賤不為所動,“這情緒上的事情,真的很難說哈。正常的時候,啥道理都懂。不正常的時候,啥道理就都不講啦。”
小天很好奇,“領導你既然怕我咬你,可為啥又一個勁兒地撩我,這種做法算正常還是不正常呢?”
說到了自己,小賤也就不用藏著掖著的了,“你可別忘了我叫小賤,撩你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我還是身為上級領導的小賤。”
小天恍然,“原來這不正常的,正是領導你哦。那你看著順眼的,才是不正常的吧。”
小賤扔出去的鍋,就從來沒有回收過。就是掉到了自己挖的坑,也要拉著小天,“其實咱倆平時都不太正常,往後少互相撩扯就對啦。我還是去問下大黃吧,他修人間道的,懂得比咱倆都多些。”
小天不是矯情的主兒,覺得找大黃的確是好主意,當即表示認同,“那我也去聽聽。”
小賤連忙攔阻,“貓都怕狗的,你去了他指定發揮不正常。萬一沒憋住,再把咱倆熏倒啦。”
小天注意過,簡直十分排斥大黃的解藥。想必是比較嚇人的玩意兒,他覺得還是遠離為好,便決定去向二郎請教。
就在這時,新任識海總督小開突然感到心癢難忍,情不自禁地建議道,“而今識海詩壇人才輩出空前繁榮,有必要召開新一屆賽詩大會,以弘揚識海文化。可以將猜謎與做詩,結合在一起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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