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一聽土地公這話,不由得火冒三丈,“姓易的小子施展了古怪手段,以致簡公子不適。你作為裁判,不僅不對其加以懲戒,反而還要迫使簡公子退賽?我不能坐視你**,今個兒就要親手收拾這小兔崽子。就堵住他的屁眼,我讓他不憋好屁。”
土地公趕忙勸說,“大帝這可使不得呀。大賽的規矩是,隻要不施展傷害對方的招數,便不屬於違規。若大帝意氣用事壞了大賽的規矩,不僅小的吃罪不起。更怕天庭追究下來,牽累了大帝。”
這二位的傳音對話,易風順自然聽不到。
他還在那兒得意著呢,不知道自己差點兒就不能放屁了。
可簡直與老黑之間有印記聯係,能夠將他與土地公的交談聽得一清二楚。
簡直可不希望老黑把事情鬧大了。畢竟留他在識海幫忙,屬於幹私活性質。
於是連忙勸阻道,“前輩莫急。眼下還沒到動手的份上,咱們還有辦法。”
老黑聽簡直也這說,隻得打消先前的念頭。
他本打算借機向易風順發飆,幫簡直出口惡氣。
老黑倒不在乎自己被天庭追責,而是不想過分引起天庭以及本尊的關注。如果因此令人注意到了簡直的存在,這麻煩可就大啦。
此刻,簡直下身傳來那種噴薄欲出的感覺,令他幾乎就要把持不住。
於是他連忙原地打坐靜心凝神,試著減緩這感覺的衝擊。
簡直本來可以施展變形術,或者運用太上虛擬術,臨時打造一個廁所出來。
也還可以祭出一件寶器,便能進入其中輕鬆方便一下。
無奈的是,大賽規則禁止使用遮掩類法術或寶器。
裁判土地公方才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如果簡直明知故犯,很可能會被因此取消參賽資格。
更何況簡直掌握的這類法術和寶器,皆來曆不凡。說起來的話,都太過驚世駭俗,實在沒必要為肚子的一泡稀而暴露根腳。
簡直雖然很年輕,但他並不是一個矯情的人。
當著這幾位大老爺們脫褲子拉泡屎,其實本來也沒啥,他就怕被人暗中使了留影珠子。
而且他可以確信的是,至少易風順指定會這幹。
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青年,簡直即便再豁達再看得開,當眾脫褲子拉屎的畫麵若是傳播開來,他也沒臉再在大興學院呆下去了。
精神一專注,簡直的心境很快就安穩了下來。
便意似乎都減輕些,腦子清醒了許多。
他現在基本可以確定,這股子莫名其妙而來的感覺,絕非因為吃壞了肚子,應該是中了易風順的道兒。
因此無論簡直的醫術多高明,終究還是無效。
他連人家使的哪類招數都還沒搞清楚,自然也談不上找到好的對策。
而土地公所謂退出大賽的提議,簡直更是無法接受。
如果隻是簡直個人的事情,倒是並非完全不可考慮。
但他在大賽中的成績,將影響大羅域所有修煉之人的前程,也關係到宋曉倩師姐能否完成學院任務。
雖然簡直平時不拘小節,但在這等事情上是絕對不會含糊的。
識海諸位也都替簡直著急,卻苦於想不出解決的法子。
簡直這次的狀況十分怪異,與一般中招絕然不同。
他的感覺到底因何而來?沒誰能夠講明白。
元嬰小童簡小強能夠依稀感應到簡直的難受勁兒,於是勸慰他,“實在忍不住,就拉在褲襠吧。我保證,往後絕對不會拿這事笑你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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