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我回來了”
平岩激動的從牛車上跳下來,對著田翻土的老農揮手,蹦蹦跳跳的像個二百多斤的孩子……
婦人小心翼翼的翻身下車。
肚子已經有了輪廓。
宇智波庭坐在馬背上,默默夾了夾馬腹,催促白馬越過牛車,然後自己也翻身下馬,將法芙娜也抱下來。
看到這綿延的耕地,還有還未完全收割的金黃麥穗,突然就有一股似曾相識的親切感,有種兒時的感覺……
當然,不是木葉。
木葉自己幾乎沒有耕地,糧食之類的全靠外界。
宇智波庭在麥芒上摸了摸,想要體會一下記憶模糊的輕微刺痛,還有那種麥芒上磨砂般的質感。
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免疫了這種級別的刺痛。
身體防禦力太高了。
磨砂的質感還能感覺到。
沒內味了……
……
……
“唉,屋子也就能收拾成這樣,要幹淨也幹淨不了,為難客人了。”
老人從房間出來,拍了拍嘎吱嘎吱的木門,布滿皺紋的臉上有些尷尬。
一間掉渣的土坯房,怎看都不應該給穿著白色絹布外袍,全身一塵不染的客人居住,即使是個盲人。
宇智波庭點了點頭。
對於這種情況,無論說什都會讓人家感到尷尬和自卑,說髒亂差是侮辱,說過很好了也會被誤認為嘲諷,不在意也會被誤認為自己不高興。
所以自己還是不開口為妙。
宇智波庭輕輕拍了拍法芙娜,小丫頭心神領會,鬆開叭叭的手,邁開小短腿快跑兩步,一躍跳上粗糙的木質床鋪上的被褥……
“好舒服”
兩個小腿淩空扒拉……
宇智波庭也笑了笑:“冬暖夏涼,多謝老人家。”
老人笑著點點頭,指著周圍的幾間賣相不怎好看的土坯房,還有木板拚起來的屋子,告訴宇智波庭哪邊是旱廁,哪邊是廚屋……
說道一般,突然想起這位還蒙著眼。
然後,就領著宇智波庭在不大但五髒六腑一應俱全的小院逛了一圈,熟悉了一下院子的構造,還說有麻煩就叫他……
……
對於平岩而言,這次處理完存貨之後,以後可能不會再架著牛車滿土之國跑了。
之前帶著妻子在外風吹雨打,還要麵對途中不知何時能蹦出的牛鬼蛇神,心中就已經萬分愧疚。
現在,妻子懷孕了……
這四五年攢了點錢,在村子也算小富之家,再加上庭先生給的錢以備不時之需,在家平穩的男耕女織也能過的不錯。
至少要讓孩子生下來,平安長大些。
然後自己在外麵東奔西跑,心也踏實,也有個念想……
……
宇智波庭對土之國的印象不錯。
幾乎沒有被第二次忍界大戰波及的土之國,平民們的生活還是有簡單保障的,而且也沒有太多的流寇山匪。
當然,也有可能是平岩這些年總結了些經驗,躲開了所有暴力高發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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