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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會是最後一個,會是將她從泥沼拖出來,最特殊的那個。
盛祁宴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他握著背包帶,似乎在掩飾什一樣,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溫總有事要忙的話,我等會再來。”
說完他也不等溫綏出聲,利落的轉過身。
結果轉頭,就看見姚千調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想到她剛剛見到自己時有意將自己攔下,東扯西扯一些其他的,明顯就是在拖延時間。
盛祁宴扯扯唇,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幹脆冷著一張臉,錯過她走遠。
姚千調看向辦公室,她對上溫綏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鳳眸,微微張唇片刻,隨即了然。
溫綏從來沒有讓自己的魚塘漏水過,除非——是她故意。
空氣靜默,壓抑而沉默的氣氛在發酵,就連時杉這放蕩不羈的人都感覺到身前的女人似乎哪變得不一樣,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她起身離開自己,並沒有介意他一開始的動作,而是散漫隨意的擺手,“出去吧,好好拍戲,如果想進圈,可以跟我說。”
時杉點點頭,“嗯,你照顧好自己。”
他跟姚千調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辦公室。
姚千調在他走出去後連忙把門關上,擰眉沉聲道:“用我叫盛先生進來嗎?”
溫綏覺得她現在確實該跟盛祁宴好好談談,所以沒有拒絕,她淡淡地嗯了一聲。
姚千調就把抽屜的做成普通飲料模樣的藥擺到她手邊,瓶子不過兩個手指寬,十厘米長,麵盛著透明而粘稠的液體。
“你一會要是哪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我在外麵守著。”
溫綏緘默,良久,她才慢悠悠問:“我看起來有那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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