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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三天就三天,溫綏讓姚千調包攬剩下的工作,帶著盛祁宴在S市玩。
而盛祁宴自從那天得知她懷孕後,整個人都沉默很多,有時候她叫他還會走神。
溫綏全都看在眼,但她什都不說。
他們就像普通小情侶一樣逛街壓馬路,看電影,三天內把別人三年才做完的事都做一遍,導致他們被偷拍好幾次,每回溫綏就砸錢把照片買下。
到了晚上,盛祁宴就住在溫綏公寓,纏著她睡同一張床,把她壓著吻到窒息,看著她在自己身下通紅著臉像隻待宰羔羊那樣疲憊喘氣。
他每次都壓抑著胸腔內沉悶的燥意,將那些酸到倒牙的刺給咽下去,把咽喉刮的遍體鱗傷,卻嚐到腥味也沒有進行最後一步。
“歲歲...歲歲...”
他一遍遍執念而深情的念著她的小名,從那清澈透亮的嗓間溢出,給空氣都鍍上一層纏綿悱惻的甜膩味道。
溫綏懶得動彈,雙手無力垂墜在旁邊,半闔著眸子看天花板,月光在眼底變得模糊不清。
她忽然有點後悔給了盛祁宴放縱的資格,那些在黑暗內心的無盡不滿逐漸發酵,甚至有了想包養他一輩子的念頭,比如先公開...
“溫綏。”
緊繃的弦徹底被壓垮斷裂。
她在無端妄想中抽離出身,一把推開趴在身上的盛祁宴,軟著腿跌跌撞撞地衝進洗手間。
熟悉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剛才的溫情和滿足皆化成虛無,盛祁宴四肢都冰冷僵硬,他聽著麵傳出的聲響,臉色沉鬱的可怕,眼底寫滿陰鷙。
他從未如此想要殺死一個生命。
無數次想拉著溫綏走進醫院,可是一想到老一輩說過打胎會對女生身體不好,他就將伸出去的腳收回,把那個齷齪念頭掐死在萌芽。
他可以忍受撕心裂肺的痛,但他不可以讓溫綏受傷。
月亮逐漸隱沒在光亮,雲霧飄繞隨著風在稀疏的星空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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