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潛入行動,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有著葉天宇這尊二階的大神帶領,三人一路上遇見的所有哥布林皆是發不出任何的聲響就當場被捆住。
沒有任何求救的聲音可以傳達到哥布林的大本營,所有的哥布林在遇見三人的時候都不免會愣一下神。
而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兩隻手掌就能困住他們的嘴巴令他們發不出任何聲音。
即使手掌不夠用,多餘的哥布林也會在一道銀白光芒的閃爍之中,一把水果刀就會及時地插在多餘的哥布林頭顱上。
然後剩下的兩隻哥布林又會被手掌捆住,帶到一位眼中燃著怒火、臉上帶著憎惡的複仇者麵前,以鮮血...不對,他們的血不配稱為鮮,而是以汙血與哀叫償還那淋淋的血債。
撲通。
兩隻慘死的哥布林倒在了地上,身上布滿的傷口象征著他們遭遇了非人般的刑罰,這種刑罰若是施行在人身上,處刑者將免不了一個變態的頭銜。
可若是將刑罰施行在這些小鬼哥布林身上,那除了善心大發的聖母之外,將不會有人覺得不妥。
因為醜陋的怪物,與醜陋的傷口傷疤簡直再相配不過了。
滴滴的血液落在地麵形成了一灘血泉,為潮濕的山洞增添了些許濕潤的血汽,為發黴腐臭的洞穴增添了些許鐵腥味,為懷有仇恨之人增添了些許安慰。
“好些了嗎?”葉天宇隨手將兩具哥布林屍體像垃圾一樣踹到一邊,語氣和善地對著嚴小魚問道。
嚴小魚微微吐了口氣,手中的匕首鮮血止不住地滴落:“謝謝。”
葉天宇笑了笑,拿出另一把短劍遞給嚴小魚:“換把武器吧,你這把匕首染血太多了,一旦用力過猛就會容易滑脫,這在戰鬥的時候是很要命的。”
嚴小魚沉默不語,忽然又想到了早上戰鬥時那把從手中脫落的短刀。
那把短刀就是因為汙血沾染了刀柄導致十分滑潤,最後很輕易就從他手脫落。
天宇大哥,懂得真多啊......
嚴小魚回想起一路走來的種種,覺得自己在很多方麵都受益匪淺。
二階的葉天宇在很多方麵的經曆都遠勝於他,很難想象這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青年,究竟經曆了多少事情,才能擁有如今的學識。
不過,葉哥既然身為二階強者,有這多的學識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他自己現在零階將近一階的實力,都是經過不知多少次殺怪才換來的,手上已經沾染了不少怪物的冤魂。
僅僅隻是這種程度,他都認為自己受益匪淺,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鬼鬼祟祟偷東西的小偷。
經曆了鮮血交融的廝殺,無論是誰都能獲得極快的成長。
可麵前這位二階的葉大哥卻有著遠超他數十倍的實力,肯定是經曆了比自己多得多的廝殺才換來的。
所以對於葉天宇,嚴小魚既是感激又是敬佩。
此番戰罷,就加入他們吧。
嚴小魚接過了短劍,連帶劍鞘掛在自己的腰間,朝葉天宇微微頷首說道:“我知道了。”
葉天宇也頷首回禮,頭盔的笑容收斂起來,側過身子望著幽深的洞穴麵,以一種輕鬆異常的語氣說道:“接下來就不是這些開胃菜來,而是已經時刻準備好的正餐了。”
“我已經聽見那些哥布林的叫聲了,隨之而來的還有火盆的烤灼聲,他們那應該有足夠的光亮。”
“這離你們早上闖進的關押俘虜的地方是不是很近?”葉天宇側頭問道。
嚴小魚看了看周圍的景象,稍微回憶了一下,確認無誤後便點了點頭。
“那看來找著地方了。”葉天宇語氣中充滿了玩味,鏘地一聲拔出了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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