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三位奠基人,都各自安排了幾名學生過來。
說是學生,其年紀也都到了四五十歲,每一位都是各醫院的頂梁支柱、棟梁之才。
這些人一來,便齊聲稱呼了一聲“趙老師”。
他們也都在好奇的打量著趙培儒。
他們各自的老師,可都對這位誇讚極高,讓他們跟著趙培儒好好學,耐心學。
趙培儒和眾人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隨後問道:“昨天都睡好了?”
十名學生心詫異,問我們昨天睡好幹嗎?但他們還是點頭道:“睡好了。”
趙培儒拿起電話。
“賈主任,病人協調好了嗎?”
在這些學生來之前,趙培儒就從全省病人中,又篩選出了十個病例,讓科研中心總部的副主任賈彥軍、舒雲兩人去協調。
賈彥軍笑道:“趙哥,十例病人,都已經轉到我們科研中心總部了。“
“好。”
趙培儒掛掉電話,帶著這十名學生,直接來到科研中心總部的手術室。
學生們一看來到手術室,有些詫異,這竟然是要直接開始實例手術?
來之前,他們各自的老師都和他們說了一下大致情況。
預計趙培儒會先教他們全係膜切除和分層解剖的理論部分,然後給他們演示實例手術,讓他們務必把這台手術的所有細節都學到位,這樣才有資格去全國巡回。
“趙老師,您不帶著我們……先學習理論嗎?“一個四十多歲的女醫生問道。
趙培儒抬頭看了她一眼:”你叫華亦舒是吧?你在胰腺解剖學發表過三篇論文,其中《胰腺斷層解剖與相關疾病》這篇論文中,能看得出你對胰腺醫學的理解很透徹。”
女醫生華亦舒心一動,看來趙老師提前了解過她。
其他人也神色一動,或許,趙老師是了解過他們每個人。
趙培儒環視眾人一圈:“你們每個人的過去,我都了解過了,你們在胰腺解剖學方麵,都有很好的基礎,不用專門開理論課。”
眾人心道果然。
“我邊做手術,邊講解,就夠了。”
要邊做手術邊講解?
眾人忽然想起傳聞來,以前趙培儒最開始出名,好像就是邊手術邊講解……
聽說那時候,肝病學科的醫生們,為了聽他一節“邊手術邊講解”這種課,還想盡辦法的爭搶一個觀看直播的賬號。
眾人不免有幾分激動、期待。
通過實例手術來提高,肯定比單純的理論教學,接受起來更快。
片刻後。
第一台手術開始。
趙培儒一邊手術,一邊講解全係膜理念,以及他為何要這樣做,應用思路是什,判斷依據是什,操作流程是什,在操作中要注意哪些細節,在每一步驟中會遇到什意外,該怎樣處理各種意外……
趙培儒講解的非常細致,甚至一台手術做下來,都有些口幹舌燥。
隨後,趙培儒領著眾人,來到隔壁的閱片室。
那名叫華亦舒的女醫生,連忙給趙培儒端來一杯水。
趙培儒衝她點點頭,喝完水後,看向眾人:“這台手術不難吧?”
下麵眾人想了一下,有人道:“操作難度上確實不高……”
這台手術最珍貴的是全係膜切除的理念,落實到操作上,確實不難,尤其是對這群各醫院棟梁之才來說,這種操作難度真不高。
趙培儒道:“關於剛才的手術,有什問題,現在提出來。”
眾學生連忙將剛才腦中積攢的問題,一股腦的問出來。
趙培儒一一作出解答。
看沒人提問了,趙培儒讓旁邊的小護士,把一份新的病人案例拿出來。
“這第二個病例,我帶著大家一起閱片,待會的主刀,我會從你們當中選一個出來。”
眾人心一驚,微微有些緊張,也有些興奮。
這就要上手了?讓他們開始實操手術了?
好快啊!這和他們之前老師的教導方式,完全不同。
還挺新鮮。
接下來,趙培儒帶著眾人閱片,給眾人講解清楚這例病人的特質,和術中需要額外注意的事項後,就帶著眾人來到手術室。
選了一名學生做主刀。
趙培儒則給他做助手。
有趙培儒兜底,即便是學生做主刀出了問題,趙培儒也能及時幫忙挽救回來。
最終,第二台手術完成。
趙培儒再次給眾人做出疑難解答後,緊接著進行第三台手術。
這次,又換了一個學生做主刀。
學生們逐漸明白過來,為什趙培儒最開始時,要問他們“昨晚睡好了沒”了……
好像這位趙老師,似乎沒打算讓他們歇息啊,竟然一口氣就是三台手術!
眾人心有些吃驚,這台手術,雖然時長不長,一台手術下來四個多小時。
但連續幾台下來,鐵人也頂不住啊!
他們這些學生還好,輪著當主刀,體力精力消耗都不大。可趙培儒卻是要給他們每個人當一次助手,這消耗就大了!
第三台,第四台,第五台……
一直到第五台,都已經做到晚上十一點了,趙培儒這才宣布停下。
剩下的五台,明天再做。
趙培儒要早點把這些學生,都教出來,然後打發走。
他腦海,下一條任務鏈的提示已經出現了,早點打發走這些人,早點開始下一條任務鏈。
“恐怖啊!”
回到住宿地後,幾個學生沒睡,即便是熄燈後,還在悄聲嘀咕。
“趙老師的體力和精力,也太好了吧?”
對比起他們的院士老師來,趙培儒的體力堪稱恐怖。
甚至是比他們這些四十來歲的學生們,趙培儒的體能耐力都分毫不差,甚至隱約還要更好一些……
“我剛才和這的護士們聊了聊,聽她們說,有一次偶然見到了趙老師換衣服,那寬鬆的衣服下麵,身材非常棒,一點也不像老年人那種肉鬆、耷拉的感覺。”
“估計這位趙老師,平時非常注重體育健康鍛煉吧。”
眾人討論了片刻後,話題很快又轉到了“全係膜切除理念技術“上,不知聊了多久,這才疲倦的睡去。
……
京都某醫院。
“聽說,鄒斌、許芹、彭舒三位院士,都已經各自派了學生,去趙培儒那學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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