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文朝威廉肯維爾走去,老人正在那沉思,或是在構思新的畫作。
李誌文走到威廉肯維爾的身邊說道:“肯維爾先生,可以給我們畫一張速寫嗎?”
威廉肯維爾很不高興被人打斷思路,抬頭看了一眼李誌文,看著這個小夥賊帥,也就沒有那大火氣了,接著又順著李誌文的手指一看,看到伊莎貝爾阿佳妮的身影,頓時眼睛亮了起來。
威廉肯維爾著急忙慌的站了起來,甚至畫板倒在地上也不在意,走到伊莎貝爾阿佳妮的身邊說道:“能為法蘭西玫瑰創作是我威廉肯維爾的榮幸,正好我也在構思新的畫作,有法蘭西玫瑰入鏡是一件很美麗的事。”
“速寫就不用想了,我給你們二人畫一副素描吧!”威廉肯維爾說道。
“那就多謝肯維爾先生了。”伊莎貝爾阿佳妮笑著說道。
“你們站在這......”威廉肯維爾立即布局了起來。
“這位先生不要害羞,用手環住伊莎貝爾的腰,你們不是情侶嗎?怎這害羞。”威廉肯維爾不解的問道。
李誌文這才不是害羞,隻是怕引起伊莎貝爾阿佳妮的反感罷了。
“真是個害羞的男孩!”伊莎貝爾阿佳妮也調侃李誌文道,然後自己動手把李誌文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李誌文看到伊莎貝爾阿佳妮的舉動,知道她不反感,也就自然了起來。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隨著天色越來越晚,威廉肯特爾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而李誌文和伊莎貝爾阿佳妮的胳膊都有些酸了,興衝衝的跑過來看看威廉肯特爾的傑作。
其實在繪畫剛開始不久,李誌文和伊莎貝爾阿佳妮的神色已經在威廉肯特爾的心中了,隻是為了讓這兩個人之間不再疏遠,所以一直沒有告訴兩人。
要是讓李誌文知道威廉肯特爾的心理,一定會在心暗道一聲:“幹得漂亮!”
雖然胳膊有些酸,但是伊莎貝爾阿佳妮的細腰還是很美的,更別說時不時傳來的陣陣清香。
“畫的真好,就像照相機拍的一樣!”李誌文開口讚歎道。
“那是,肯特爾先生是巴黎知名的畫家,不過怎隻有一張,這怎分?”伊莎貝爾阿佳妮說道。
“阿佳妮小姐過譽了,不過你們一家人,分什,掛在家就好了。”威廉肯特爾說道。
“算了,和你說了也沒用,走了!”伊莎貝爾阿佳妮拿著畫朝前方走去。
而李誌文揮手讓站在遠處的曹文羽過來,讓其給威廉肯特爾付錢。
“這位先生,不需要,這幅畫我分文不收,是你們激發了我的靈感,我還沒謝你們呢。”威廉肯特爾說道。
之後曹文羽又給了幾次,威廉肯特爾一直推辭,沒有辦法,曹文羽隻能收起來錢,去追走到遠處的李誌文了。
而伊莎貝爾阿佳妮和李誌文已經走了很遠,兩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當然彼此之間依然牽著手沒有送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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