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用繩索纏住,萬一這些被屍毒感染的人逃出醫院,在這鬧市區中,你知道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宋海龍冷哼一聲,道,“你看過生化危機,知道病毒是怎傳染的吧!”
“這···”
陳遠圖被駁得啞口無言。
青銅棺槨中的黑氣屍毒究竟有多厲害,他心知肚明,如今這特護病區的二十餘人,僅僅隻是接觸片刻,就已經紛紛被屍毒侵蝕。
若是真的如宋海龍所說,萬一有人逃出,那後果···
饒是陳遠圖商海沉浮半生,不知經曆多少大風大浪,也不敢想象那種情景。
“吳道長,開始吧!”
宋海龍開口道。
吳道長點了點頭,來到一處病床前。
這病床上是一個中年男子,枯瘦如柴,麵色蠟黃,隱隱帶著黑氣,他的手腳皆被束縛住,手掌已變成青黑色,指甲又尖又長。
“果然是屍毒!”
老道士點了點頭,自懷中取出一麵巴掌大小的小旗。
這旗麵破破爛爛,旗麵上無數黑氣交織,匯聚成一條扭曲的蛇蟲,輕輕一抖,旗麵上條條黑氣浮現,如蛇一般,蜿蜒遊走。
這些黑氣在半空遊走一圈,如有靈性般,鑽入病床上的枯瘦男子口鼻中。
嗚嗚!嗚嗚!
霎時間,本來昏迷的枯瘦男子陡然間睜開眼睛,一雙眼睛泛著血色,身軀上浮現一道道青筋,就要從病床上掙脫。
砰!
老道士隨手一道黃符,貼在男子額頭,如定身符一般,令這枯瘦男子動彈不得。
片刻之後,條條黑氣又自枯瘦男子口鼻中鑽出,回到小旗中。
再看枯瘦男子,已經變得氣息平穩,身軀上的青筋也恢複正常,躺倒在病床上,體內的屍毒居然已經被清除幹淨。
“不愧是茅山道人!”
宋海龍仔細查看一番枯瘦男子,見其確實恢複正常,不禁讚歎一聲。
陳遠圖也鬆了口氣,臉上難掩震驚之意,顯然,老道士這一手,已經徹底折服了他。
陳軒依舊是雲淡風輕,冷眼旁觀。
接下來,老道士吳鬆柏繼續出手,手中一支小旗,一張黃符,無往而不利,連續將數位被屍毒感染的病人祛除屍毒。
“吳道長,要不要休息一下?”
宋海龍察言觀色,見老道士麵露一絲疲憊,開口道。
“不用!區區屍毒而已,算不了什!”
老道士吳鬆柏擺了擺手,徑直來到劉山的病床前,催動手中小旗,一道道黑煙如靈蛇般飛出,向著劉山的口鼻中鑽去。
與此同時,老道士手中一張黃符,準確地向劉山額頭落去。
然而就在這時,一隻枯瘦如柴的手臂忽然探出,一把抓住了老道士的手腕。
“嗯?”
老道士微微一驚,目光一轉,隻見劉山不知何時已經蘇醒過來,雙目之中,血光泛起,充滿著暴虐狂亂之意。
嗚嗚!嗚嗚!
一聲低沉的咆哮聲傳來,劉山張口一吐,一股血氣衝出,直接將黑氣衝散。
“不好!”
老道士臉色一變,正要催動小旗,卻見劉山右手如爪,狠狠一扭。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傳來,夾雜著老道士的淒厲慘叫聲,劇烈的痛楚令他手足失措,手中的小旗掉落在地。
這一切都發生在頃刻之間,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不好!”
宋海龍等人臉色大變,飛撲而來。
砰!砰!
宋海龍尚未撲到跟前,劉山已經怒吼一聲,雙臂用力向外一掙,硬生生掙斷了身上的束縛帶,自病床上一躍而起。
他雙目血光綻放,低吼一聲,迎上了宋海龍的一拳。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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