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做什?”
雷玄看到太初聖地把他們團團包圍,即使他是聖人王,內心也不由得驚慌。
他也想反抗,但也知道,以楚玄河天王四重天的實力,完全可以把他們滅得幹幹淨淨。
此時此刻,他們就如一群綿羊落入到了狼窩之內,都是別人嘴的肉,瑟瑟發抖著。
他也後悔,本來想坑害楚玄河,但誰能想到,對方隱藏了如此之深的實力,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天王,這玄天聖地圖謀不軌,竟敢禍水東引,若非天王實力,我等已經全軍覆沒,其心可誅,不能留下!”
脾氣暴躁的李炎上前數步,凶狠道:“依我看,直接全部殺了!”
兩大聖地本來就是生死仇敵,滅他們更是沒有心理負擔。
“殺!殺!殺!”
聖地的強者也吼叫道。
“大戰期間,諸帝有約定,任何內鬥都要放下,你們這是瘋了嗎?”
雷玄臉色劇變。
他是清楚,對方絕對敢滅了他們,隻有拿出諸帝的規矩來壓。
其實,他也理虧,的確是他引兵過來的。
“諸帝的確有這規矩。”
楚玄河冷漠道:“不過本天王殺了你又能怎樣,強行衝擊戰場,此罪該死,而我殺了你,誰又能為你做主?誰又會來懲罰我?”
任何規矩都是有漏洞的。
如果楚玄河在最前線戰場殺雷玄,自然是壞了規矩,可在這,一切的法則都是由他來定,沒誰來找一尊天王四重天的麻煩。
雷玄的臉色變得慘白。
他內心更是清楚,在太初聖地的麵前,任何的求饒都是沒有作用的。
“聖子,你覺得他們該如何處理?”
楚玄河這時候問向秦淵。
他想聽聽秦淵麵對這種情況會怎處理。
“玄天與我聖地乃是仇敵,此次更是犯下不可饒恕之罪,若這放了,聖地威嚴往哪放,對待仇家,不能心慈手軟,一個不能放過。”
秦淵道。
“那聖子的意思就是全部殺了。”楚玄河道。
“直接殺了也太過便宜了他們,畢竟有諸帝的規矩在,而我們卻是可以換一種做法。”
秦淵回道:“現在不是在異域大戰的期間嗎,就驅使他們進入異域戰場,把他們當做炮灰,為我們爭得更大的利益!”
“哈哈,好,聖子所想也是我所想得!”
楚玄河欣慰的大笑:“借異域的手去殺了他們,我固然可以直接殺了他們,但這樣不過是泄憤,得到的利益不大,嘖嘖,借刀殺人,以異域之手滅了他們,這就不會觸犯到諸帝破壞的規矩了,也不會落人口舌,還能積累軍功。”
他非常滿意秦淵的回答。
如果秦淵說,直接當場殺光,那隻能說明他手段狠辣,他不會太高興。
可現在啊。
這借刀殺人的計謀,驅使他們進入戰場,把他們的價值壓榨到最大。
這才是上上之計。
聖子不光在修煉上有極高的天賦,在謀略上更是厲害。
“本天王不會直接殺你,現在我也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把你的人組織起來,隨我進攻異域大軍。”
楚玄河以不容置疑的語氣道。
“你們這是要借刀殺人,坑殺我們!”
玄天聖地的人聽聞之後,無比驚怒。
這楚玄河好陰險啊,看似給了他們選擇,但其實都是一條死路。
當即,一尊半聖硬著腦袋,憤怒的吼叫。
楚玄河隻是揮了揮手,那尊半聖當即一抖,身子風化了。
“拚了,跟他們拚了!”
“他們這是不給我們活路啊!”
“哪怕是死,也不要受這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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