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葉玉說完,看著雲清說。
“雲清師姐恐怕也明白,我再怎求她,她也不會幫我的。”
在葉玉看來,隻要能救秦峰的命,讓他做什都可以接受,但她知道,不是他做不到,而是那個人不可能救自己。赤焰霞衣使用的靈氣,都是火的屬性,葉玉使用的靈氣顯然是自己的靈氣。
但是赤焰霞衣的創始人玉冰塵一眼就看出,葉玉使用的手法,和自己的赤焰霞衣是一樣的,隻是靈氣屬性不同而已。
張彌受了重傷回來的時候,葉玉也說會變成赤焰霞衣而不相信,現在看到葉玉用了這樣的手段,就完全相信了。
就在這時,似乎聽到了兩人的對話,秦峰意外地慢慢醒了過來,一把抓住葉玉的手。
他說不出話來,但還是用力搖頭。
雲清見此情景,實在不忍起身,說道:“讓死馬當活馬醫,一起去吧,老仙不救我,我也不認。”
“沒必要因為這種事而自卑!”
說話的是醉漢。
葉玉和雲清斜眼望著他,揉了揉太陽穴,說:“明玉壇中,能治好這個傷的,不止枯燈老人一人。”
“還有誰?
丹清?”
葉玉能想到的,大概就是這一個人吧。
醉東籬搖搖頭,“煉丹他說不定可以,治療這強的毒傷,他還不行。
如果你相信我,就帶著人,和我一起去!”
葉玉與雲清麵麵相覷,感到不可思議。
但葉玉卻背對秦峰,跟在醉東垣後麵,在蒙山群山之間迎風起舞。沒有回頭,走出騰龍殿,不知為何,我感到眼前的天空高遠,大海廣闊,身體變得輕鬆,似乎從諸多束縛中解放了出來。
葉玉走著走著,背後傳來一個聲音:“等一下。”
葉玉聽到聲音,正要回頭,卻發現那個男人已經走到自己麵前。
是個醉漢。
“前輩!”
葉玉看著醉漢,也恭敬地行了一禮。
“哈哈哈,你叫我前輩嗎?”
醉漢拿著不知在哪撿到的木棒,支撐著身體以防倒下。
“前輩的話能行。”
葉玉說。
醉漢搖了搖頭,說:“夠了,我最討厭別人叫我前輩了,所以叫我醉漢。你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東垣先生好了。”
------------醉東垣禦風在前,葉玉和雲清在了後麵,平時葉玉修為是起不了禦風的,但現在用形賣富有靈氣,禦風飛走也不是難事。
醉東垣本以為會帶著自己飛到哪去,結果卻帶著他和雲清掉進了竹林中。
現在竹林茂密,風吹拂著竹葉,暖風拂麵,愜意得說不出。
“東垣先生,這是?”
葉玉環顧四周,隻見那片竹林一望無際,其中有一條小路。
醉東垣走過那條路,招呼雲清和葉玉。
“你來過這嗎?”
葉玉悄悄問道,雲清搖了搖頭。
葉玉更加納悶了。
幾個人走在這條路上,眼前豁然開闊,竹林深處的潺潺水聲中建有竹屋,庭院種著花草,如果家禽再多,就和普通的農家小屋沒什兩樣了。
“東垣老師住在這嗎?”
雲清一邊嚼著檳榔,一邊環顧四周,但一有醉東籬管的事,她的心就平靜下來,恢複了往日的狀態。
雲清知道醉東垣有其人,但也是最近才見到的,可以說她對醉東垣知之甚少。
“別胡說。”
看著醉東垣回過頭認真地說著的樣子,葉玉和雲清發現,不知從什時候開始,醉東垣已經完全不喝酒了,也沒有了醉態。
見醉東垣來到小院門,向院中指路:“聖師在嗎?”
“請進來,我在。”
醉東垣鬆了口氣,告訴葉玉他們不要說話,就這樣進了院子,葉玉和雲清跟在他身後,前後進入那間大竹屋。
竹屋外麵很普通,但竹屋麵就不一樣了。
配置非常高雅,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字畫和雕刻。
竹屋一角,有個身穿紫袍的女子坐在桌邊,看著手的一張字條,卻連葉玉他們的臉都沒看一眼。
葉玉察覺到這個女人似乎沒有經過任何曆練,或者說,這個女人故意壓抑自己的靈氣,故意不讓人識破。
“你戒煙了嗎?”
紫袍女子頭也不抬地問道。
“我不幹了。”
醉醺醺地摸著自己的頭,哈哈大笑。
葉玉和雲清麵麵相覷,嘴上沒說什,心卻在想,你現在雖然不醉,但有酒氣。
“找我有什事?”
紫袍女子依然沒有看進房間的人。
“我的一個朋友陰部被勾住了,所以我來給你看。”
紫袍女子聽了,放下手的字據,瞄了一眼人的臉。
第一眼看到身穿明玉壇服裝的雲清,就看到了他手腕的靈氣。
哼了一聲,“中了這種毒,直接去找枯燈不就行了嗎?為什找我?”
紫袍女子抬起頭時,葉玉和雲清都吃了一驚。
紫袍女子的眼睛不是黑色的,而是淡紅色的。
女子雖已年近四十,但風韻猶存,悠然自得。
可以想象這個女人年輕的時候是如何迷倒眾人的。
見紫袍女子這說,醉醺醺的東垣撓了撓頭,說道:“怎能求她呢?
不管怎說,畢竟是老朋友了,好不容易還嘴了,能不能給個麵子?”
紫袍女子聽了,看了看醉東垣和葉玉。
他冷冷地說:“我沒時間,請你們好好幹吧。”
說著,我看了看他手的便條。
說完又哽住喉嚨,醉倒也是沒辦法的事。
他走到女人身後,看著他的字據,搖了搖頭。
“我還在看這個,根本沒看到你在研究什。”
“哼,你這多年都沉溺在酒了,還別說我。”
女人反駁道。
“每一種酒的味道都不一樣,每次喝的感覺也不一樣。你這篇文章寫的字什都不認識,有什好研究的。”
“那,你沒有放棄,是來騙我的嗎?”
女人反問道。
不能一句話就醉。
無奈地看著葉玉,葉玉歎了口氣,在心說,別跟女人吵架,你贏不了。
葉玉小心翼翼地把秦峰放在地上,慢慢地走到醉東垣身邊,看了看女人手拿著的字條。
上麵似乎寫著好幾個字,但每一個都很突兀。
“前輩是在研究這個嗎?”
葉玉搭話道。
紫袍女子聽不進葉玉的話。
葉玉說著下麵的話,不得不回頭。
“這不是貼子,也不是什。”
葉玉確信了。
“你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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