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鍾萬看到他,很高興:“你啥時候回來的?我前些天過去沒找著你!哦……昨天才回的啊!”
昨天回來,今天就來找他了!
鍾萬覺得很受看重,心很舒服。
說什,他也要留陸懷安吃飯。
隻是伸出手,他又不好意思地縮回來,嘿嘿一笑:“你先溜達一會會!我去衝個澡!馬上就回來!”
“行。”陸懷安也有話跟他說,說不急,讓他慢著點。
他也沒擺什老板架子,就蹲在邊上抽著煙瞧。
有眼力勁兒的小夥子,抽著喝水的空兒,給他拎來一把小椅子。
陸懷安道了聲謝,給他遞了根煙。
沒想到他這客氣,小夥子高興壞了。
都不需要陸懷安問什,他自己就利索地把話都說完了。
原來他們現在是在趕進度。
因為要修那條商貿城通往大橋的路,上頭把這事勻給了他。
陸懷安昨天就知道了,瞅他樂的,都無語地笑了。
得,人家吃肉,他們喝口湯都高興成這樣。
偏偏這小夥子還真是挺興奮的,要知道,多修一段路,能多拿不少錢呢!
“聽說他們老板賊舍得出錢,真好!”
是啊,陸懷安也跟著點頭:“這點是真挺好。”
既然他們要搞事,那就拿錢砸唄。
鍾萬很快就過來了,頭發還濕噠噠的。
他拿著條毛巾,一路走一路胡嚕。
到了跟前,衝著陸懷安直笑:“我好了!”
那走唄。
去了飯店,倆人整了個包廂。
隨手點了幾個菜,陸懷安點了支煙:“還行!?”
“嘿嘿,還行,托您的福。”鍾萬搓著手,說起來都有些不敢相信。
不都說天上不會掉餡餅的嘛?
偏偏這回天上還真就掉餡餅了呢,還當砸他頭上了!
“我就琢磨著吧,肯定是跟你有關!”鍾萬一點都不懷疑,他點點頭,肯定自己的猜測:“上頭也沒說什,給錢給的特別痛快!”
他就一直等著陸懷安呢!想問問他是不是。
陸懷安嗯了一聲,這事也沒什好瞞的。
“果然是這樣。”鍾萬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他早就想到了。
以他的能力,在南坪是說得上號了,但也就那樣。
畢竟隻是修那短短一截的路,誰上都行的,也不是非得他鍾萬。
可上頭就這果斷而不帶一絲商量的直接塞他手,要不是手續沒啥問題,鍾萬是真不敢接。
“我這一接了吧,我就知道了,肯定是因為你,哈哈!”
左右事情都這樣了,鍾萬琢磨著肥水不流外人田。
與其讓給別人,倒不如狠狠賺他一筆!
陸懷安讚許地點點頭,他就欣賞鍾萬這般果斷:“沒錯,既然他們占了便宜,我們就得賺錢!”
見他沒生氣,鍾萬賊高興,連連喝了兩三杯。
多好啊!
本以為年前幹完這一單就收工了,沒成想,還送上來一個過年紅包!
嘿嘿!
陸懷安因為要開車,就沒喝酒,鍾萬一個人都喝得臉通紅的。
沒別的,今兒個,就是高興!
無奈把這醉鬼送了回去,陸懷安才開車回了家。
結果嬸子迎上來,說錢叔和龔皓來了,在樓上等他。
“哦?”陸懷安知道他們是為著什來的,把鑰匙放下便上了樓:“沒事,你忙你的吧,我去看看。”
嬸子追在後頭,問他要不要準備飯菜。
這才剛吃完中飯呢,他們估計不會在這吃,陸懷安搖搖頭:“不用了。”
剛上樓,就聽得一陣鼾聲。
很好,一聽就知道是錢叔的。
陸懷安好笑地走上前一看,果然,錢叔倒在沙發,睡得人事不知。
倒是龔皓,捧著本書在看呢,聽到動靜,他連忙起來:“陸哥,你回來啦!”
又連忙把錢叔叫醒,錢叔一蹦起來,還在四處張望:“啊?啊?我那大一隻烤乳豬呢?”
好家夥,這夢做的可真夠美的。
陸懷安都笑了,沒好氣地道:“它跑了!”
聽到他的聲音後,錢叔總算清醒過來:“哈哈,不好意思嘿,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這點小事,陸懷安自然不會計較。
嬸子泡了三杯茶上來,錢叔喝了一口,才問起正事:“那事兒,張德輝怎說?”
希望不要鬧得太難看哦,不然以後做事會麻煩。
陸懷安哦了一聲,搖著頭吹了吹浮末:“沒什,我警告了他一下。”
這輕描淡寫!
錢叔都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哦了一聲。
然後,就跟火燒屁股一樣,猛地跳了起來:“啊?”
警告誰?警告張德輝?
哎喲,完了呀這是!
陸懷安鎮定地嗯了一聲,淺啜一口:“沒辦法,之前因著蕭明誌的關係,我對他總是客氣有加,他估計以為,我是個軟柿子了。”
人,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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