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豐到底是首都,過年還真是熱鬧。
因著在北豐也待了些時間了,加上陸懷安搞了些投資,所以應酬還是難免的。
年前都在忙,到了最後過年這幾天,反而都閑下來了。
工人全放假了,他們也就有時間出來吃吃喝喝,聯絡下感情。
當然,最重要的是順便探討一下來年的合作。
陸懷安去了幾次,感覺來來回回就是那些麵孔,就覺得沒啥意思了,不大樂意出去。
飯店還好,外頭是真的冷啊。
正好,後邊雪下大了,路上車都跑不動,省事也省心了。
四合院這邊大,沈如芸說後邊幾個廂房都收拾出來了,晚上給陸懷安商量:“我看夏桃他們兩個,今年是不會回南坪的了,我上回也探了她口風,她沒打算回去,這兩個人過年,還是太清冷了些,要不要把人叫過來?”
反正他們這邊地方大,住得開。
陸懷安看著報紙,覺得可以:“依你,你叫吧。”
“行。”他沒意見,沈如芸就說等會給嬸子她們打聲招呼。
畢竟是一處地方出來的,夏桃給她辦事也盡心盡力,一起過年還熱鬧些。
“對了。”陸懷安想了想,又叫住她:“既然叫了夏桃他們,就把丁順利一起叫了吧。”
丁順利也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在這,比夏桃還不如,夏桃好歹還有個外甥呢。
想起丁順利,陸懷安唇角忍不住帶了絲笑意。
“也行。”沈如芸對丁順利的印象還挺好的,這個小夥子勤快大方,辦事利索得很。
芸之這邊也沒少過來幫襯。
於是,他們過年的隊伍就越來越壯大了。
南坪這邊倒沒什事,龔皓打電話過來,隻是說今年村又在搞流水席,還喊了舞獅舞龍的,可惜陸懷安沒在。
“你沒在,蕭明誌也沒有來,倒是張德輝還過來露了下麵。”
隨便講了幾句話,拍了幾張照就走了。
陸懷安說隨便他的:“我都沒請的,他過來已經是給麵子了。”
“嗯。”龔皓也是這想的:“北豐情況怎樣?南坪也在下雪了,怕有雪災,今年我早早就讓他們準備了鹽。”
省得大過年的天天睡不好,早早備著,回頭要下雪砂子了,就去地麵撒一層。
隻要路麵不結冰,啥都好說。
“嗯,辛苦你們了。”陸懷安囑咐他們,一定要做好防寒工作:“尤其是西區那邊的農貿市場……”
供貨什的,要過河,還是挺難的。
說起這個,龔皓也挺無奈的:“現在橋麵都已經開始結冰了,我在琢磨著,不行就先給他們送些過去,囤在倉庫。”
這樣,陸懷安想了想,同意了:“也行,豬也趕幾頭,今年不是老江開了個新的養豬廠嗎,豬肉應該是夠的。”
“應該夠。”
隻要不成災,基本上沒什事的。
龔皓的統籌能力,陸懷安還是相信的:“有什事,你跟錢叔商量著來,我過完年就回南坪。”
“成。”
因著陸懷安沒在南坪,所以商貿城這邊今年就沒搞什大型活動了。
正好,商河逮著這個空隙,搞了個大活動。
倒是從南坪商貿城這邊吸引過去了一些客戶,可惜不是很多,沒如他們想象的那般熱鬧。
與此同時,商河這邊也在試圖做一些宏觀的調整。
在全國範圍內,整個陽江省其實從位置上來說,不算很好。
雖然沿江,但江不夠大。
雖然江口及海,但海又離陽江省有些遠。
兩頭不靠,地位尷尬。
在這樣的情況下,作為省會城市的商河,壓力還是挺大的。
“最好呢,還是讓南坪這樣的市級縣級城市,都歸納到商河來。”
上頭經過一番討論,準備將原本離得有些距離的永義縣,也劃進商河市的範圍。
如此一來,商河市的份量就重多了,範圍也大多了。
隻是這樣做,原先對南坪的政策傾斜,肯定得有所縮減。
陸懷安隱約聽到了點風聲,特地打了個電話給蕭明誌。
這個事情,蕭明誌倒也沒覺得有什不能說的。
“確實是這樣。”
基本都定下來了,隻等著過完年,開春就差不多可以宣布了。
已經往上頭備過案了的。
陸懷安哦了一聲,按了按額角:“那這樣的話……原先定下的南坪這邊的一些鐵路……”
“那個不會改的了。”蕭明誌哈哈一笑,說這個鐵路規劃基本都已經敲定時間了:“到時就會開工了,回頭我……啊,那個,回頭我盯著點。”
這樣啊,陸懷安稍微放了點心,跟他寒喧了一會才掛斷電話。
隻是言辭輕鬆,神色卻有些凝重。
沈如芸瞧著,有些擔心地看著他道:“怎了?事情很棘手嗎?”
“不好說。”陸懷安想著剛才蕭明誌說的話,歎了口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蕭怕是要調任了。”
調任?
沈如芸一驚,遲疑地道:“他現在……”
都這個崗位了,還能調去哪?
升職還是降?
“聽他這話尾子,應該是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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