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的性格喜怒無常,許是賦了天魔之血的尊上也被他所影響。
夜白上一秒還在為怎樣緩解茶局上的微妙氣氛而苦惱,下一秒就見麵前的冷麵大神突然又笑了。
雖然不明顯。
雖然隻是似有若無的扯了下嘴角。
但他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果然下一秒就像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想一般,閻溫語調緩和的開口,“我去帶她回來。”
再不去小姑娘該害怕了。
“嗯?你知道她在哪兒?”
回應他的是閻溫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
夜白:“???”
樹林中,黑袍很是喜歡聞人羽此刻宛如獵物恐懼又無助的眼神,一步一步的緩慢朝她走進,享受著心中病態的快感。
聞人羽倒在地上,麵無血色死死地盯著麵前的黑袍男人,看著他的手離自己的脖子越來越近。
就在她認命的閉上眼睛的一瞬間,耳邊突然一陣狂風呼嘯。
有什東西從她身側將麵前的黑袍擊飛了出去。
閻溫麵無表情,負手立於聞人羽的身後不遠處,視線緩慢上移落到黑袍那張被骷髏麵具遮蓋住的臉上。
語氣很是不屑的說到:“這多年,你還是這樣見不得人。”
“是你!”
黑袍一貫無甚情緒的語調突然揚起一陣驚奇,不過隻是一瞬他複又平靜下來。
冷漠的掃了眼雙腿發軟還倒在地上的聞人羽心下了然,“沒想到堂堂天魔尊上,有朝一日竟然會親自來尋一個小小仙師?我記得您之前不是最痛恨這一幫子仙門人?”
“別廢話,放人還是打架。”閻溫懶得和他兜圈子,說完幾個大跨步邁到聞人羽身前,將黑袍和她隔開。
黑袍在天魔勢力最為昌盛的時代就已經存在,在這魔界也算是元老級的人物,實力不容小覷。
但地頭蛇終歸是地頭蛇。
實力遠不及昌盛時期的天魔,就算是現在的閻溫。
要真想用盡全力將他拿下也不是什困難的事情。
更何況現在的黑袍還摸不清楚他的力量到底恢複了幾成,雖說閻溫不久前才受過傷,但他此時竟然敢隻身一人前來要人,肯定也是有十足的把握。
黑袍自是也不敢輕易和他動手。
於是,雙方沉默了片刻,黑袍用他那野獸般的嗓音笑出聲,驚起林中一片飛鳥。
“哈哈哈,尊上真是說下了,我等魔族怎敢和尊上動手,豈不是自討苦吃?”
“哼!”閻溫勾唇冷笑,“算你識相。”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剛才打定主意要將她炸成肉沫的黑袍就在聞人羽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化作黑煙,消散在了她麵前。
就留下她一人獨自麵對閻溫冷冰冰的背影。
“我……”
聞人羽剛要開口道謝,被閻溫冷不丁的打斷,“我們在這一層耽擱的時間太多,準備準備該去下一層了。”
“啊?噢!誒!”聞人羽應下,就突然被它從地上攔腰抱了起來還是令人想入非非的公主抱。
隻要稍一抬頭就能看到閻溫那線條分明的下顎線和削薄的唇瓣。
還是淡粉色的……
明明人這冷,這唇色倒是少女心的很。
“好看嗎?聞人仙師。”察覺到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臉上徘徊,閻溫嘴角不自主的向上勾起。
語氣是不易察覺到的寵溺。
聞人羽驚慌失措的趕忙挪開視線,就像是幹壞事被抓住的小孩兒臉上都紅了一大塊。
【宿主你害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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