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屁股”
“啊,我的屁股啊!”
在薛山眼淚汪汪,發出淒厲喊聲之時。
兩名武當弟子施展輕功,一人架住他一條胳膊,輕輕巧巧落在了地上。
然後,他們兩大概檢查一遍,不由得是搖頭歎息,開口稟告道。
“啟稟師叔祖,薛山師兄身體倒是沒有大礙,隻不過……”
“隻不過什,快說!”天機子陰沉著臉說道。
他以武聖境界的修為,看出了李塵剛才一拳的厲害,不過卻是沒有看得很透徹。
因此擔心薛山身子出現意外,以後不能繼續修行。
必定這可是武當的未來,可不能這樣白白損失掉。
“薛山師兄的那已經紅腫一片,而且還有液體流出,接下來半個月恐怕小解大解都不能自理了。”
聽聞此言,天機子繃緊的心神頓時放鬆下來。
隻要不是傷筋動骨,有損資質的事情,都不是什大事情,武當可不缺療傷聖藥。
就這樣,薛山被兩名弟子抬走。
現場平靜了幾個呼吸,這些人就開始小聲議論。
大多數都說李塵模樣看起來人畜無害,和善可親,出手卻是陰狠損辣。
就連覺度、覺空在見了薛山那淒慘的模樣,也是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李塵倒是不認為自己出手過重,必定武當弟子眾多。
如若不使出雷霆手段震懾他們,這麻煩還不知什時候能夠甩掉呢。
“阿彌陀佛,不知接下來是那一位師兄不舍賜教。”
“小僧已經恭候多時。”
一身白衣勝雪,李塵目光真誠地從眾武當弟子身上掃過。
本來議論紛紛的眾弟子,立馬變得鴉雀無聲,那感覺似乎十分畏懼自己被趕鴨子上架。
這樣的沉默持續了片刻,他們又開始議論起來。
有說李塵麵白心黑的,有說李塵出手狠辣的,也有說李塵目中無人的,反正對他是恨的牙癢癢。
這些人說歸說,不過一想到薛山菊花的情況,他們個個做了縮頭烏龜,沒有一個敢出頭。
“阿彌陀佛,看來武當的修行者也是人啊,知道趨利避害,不敢出頭了。”
見到這一幕,李塵心中暗暗地想。
“恩,一定是小僧剛才的雷霆手段起了作用。”
“哈哈哈哈,既然沒人願意出手,就讓我張放領教領教高招了。”
這時候,突然間一個爽朗的笑聲從老遠傳來。
眾武當弟子頓時激動起來,紛紛大叫。
“哎呀,張放師兄回來了,這下那小和尚完了,真的完了。”
“可不是,依照我看來,方才如若不是他出手陰險,薛山師兄已經贏了。”
“我可是知道,張放師兄核心精英弟子排名第六,可比薛山師兄厲害多了。而且這次外出,聽說是去修煉一門功法去了。”
“那小和尚,這次是死定啦。”
不止是武當眾弟子,就連天機子等武當高層。
在聽見張放的聲音後,本來陰沉的臉色也是頗為意外的露出一抹成竹在胸的笑容。
這叫張放的人,也確實修為高深。
聲音發出時,還沒見到人影,但聲音落下時,人已經穩穩站在了擂台之上。
高鼻梁,寬額頭,一頭烏黑粗大的黑發隨風飄舞,是一個瀟灑粗放之人。
這是李塵對他的第一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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