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將毛巾遞給沐離憂,沐離憂擦了擦手。
“阿離,這是南叔出去逛街的時候買的石榴,你嚐嚐。”
二白說著就將石榴直接掰成兩半了,石榴掉落在地上了,正好滾落在沐離憂的腳邊,沐離憂抬頭看了看二白。
“嗯,看著不錯。”沐離憂拿過二白手的石榴,將石榴籽放嘴,一顆又一顆,二白趕緊將手放沐離憂麵前,沐離憂將籽吐了出來。
“二哥!”蕭炎陵推門進入,正好看到這一幕,進退兩難,正當蕭炎陵不知所措的時候,二白扶手,試意蕭炎陵坐下來。
蕭炎陵坐下來,伸出手拿過桌上的石榴,二白伸出手打了一下蕭炎陵的手。
“老五,下次記得敲門!”
“這門又沒有關。”
“和他廢什話,再有下次直接扔出去就好了。”
“我…”
“阿離,要不要玩牌!”
“玩什牌?!”沐離憂抬眼看了看蕭炎陵,似乎被他說的吸引了。
“鬥地主!”
“不會!”
一聽說沐離憂不會,蕭炎陵就來勁了,趕緊坐過來一些說道:“我可以教你啊!很簡單的。”
“好啊!”沐離憂幹脆的說著。
“清秋!”沐離憂喊道。
“主人,怎了?!”清秋匆忙跑進來,可是進門看到蕭炎陵和二白都在的,趕緊來到沐離憂身邊,沐離憂將石榴遞過去說道:“南叔買的。”
“哇哦,主人,這個好好吃,我之前看過視頻,要這樣。”清秋伸出手指頭,劃了一下石榴,將皮剝開,又劃了劃,居然很輕鬆的將石榴剝開了。
“不是,你這…”
“哦,五爺吃嗎?!”清秋剝開遞給蕭炎陵一半,蕭炎陵其實不是說的這個,可他居然腦殘的伸出手來接過石榴,拿了一顆石榴籽放嘴。
“好甜啊!”
清秋笑起來說道:“南叔買的肯定甜了。”
沐離憂將桌上的石榴丟了過來,清秋伸出手就接住了,伸出手指頭,劃了劃,手指頭就好像削尖的樹枝一樣,直接就劃開了。
“走吧!”
“啊!”蕭炎陵張了張嘴,他剛才看清秋開石榴,居然走神了。
沐離憂抱著雙手問道:“不是說打牌嗎?!”
“哦,走!走!走!”蕭炎陵趕緊跑了出來。
清秋拿著石榴跟著出來,二白將桌上的石榴拿著跟了出來,順手把門關上了。
長恨打開車門來,梔棲下車來。
“師父,能不能不去啊!”梔棲嘟嘟嘴說道。
“怎?!不想讓他們知道我,難道你還想…”長恨靠近梔棲,梔棲向後退了一下,已經緊貼車了,長恨俯身看著梔棲的眼睛。
“哎呀!”梔棲揮揮手說道:“我就是怕師父你不好意思,我爸他這個人好激動,萬一拉著你喝酒怎辦?!”
“沒事啊!”
“我…”
長恨轉身打開後備箱,梔棲拍拍嘴,其實她剛才想說的不是這些,而是想著讓長恨先回去,然後等畢業了在帶他回去。
“爸,少…少倒點!”
“來,常老師…”
“叫我小常就好了。”
林長柏伸出手拍拍長恨的肩膀說道:“好!”
梔棲伸出手捧著臉,這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啊!難道不應該是林長柏知道以後,然後直接把長恨趕出去,梔棲看了看長恨,又看了看林長柏,總感覺他們之間有點什。
“棲兒,你作業做完了嗎?!”長恨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我…我…”梔棲內心慌得一批,作業好像應該是沒做完,之前本來想讓蟹女拿去做,然後不是去了落城,就忘了。
“棲兒?!”林長柏疑惑的看了看梔棲。
“哦,她的遊戲名字,我覺得好聽而且又順口。”
林長柏看了看梔棲,又看了看長恨,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小常啊,我閨女還小,以後還得上大學的,而且…”林長柏還沒有說完,長恨抓著林長柏的手說道:“叔叔放心!”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林長柏拿過酒杯揚了揚手,長恨趕緊拿過酒杯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兩個人又喝了起來。
梔棲覺得自己快看不下去了,他們兩個人倒像是一對,自己成了多餘的樣子,梔棲起身說道:“爸,我得去看書了。”
“去吧!去吧!”
梔棲起身來,指了指手機,長恨點點頭,梔棲進入房間,坐在書桌前,拿出手機快速的編輯了消息發了過去。
“師父,你少喝點!”長恨笑了一下,林長柏湊過去看了看,調侃的說道:“這近還發消息!”
“她…她怕我喝多了。”
林長柏指了指說道:“說好了,沒結婚不能在一起的。”
“知道了,叔叔!”
“去吧!”林長柏揮揮手,長恨一臉懵然,很快就發應過來了,趕緊起身往房間走了去。
梔棲將手機放在桌上,趕緊把課本拿出來,翻了翻,果然還有一些題沒有做,梔棲打開筆袋,將筆拿了出來,可是哪有心思做題,滿腦子都是長恨。
“天啊!”梔棲仰頭說道。
長恨推門進入,梔棲正翻著書,隻能依靠著在課上記的筆記了,但願能夠找到答案。
“嘟嘟嘟。”手機響起了震動,梔棲趕緊拿過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是蟹女的,梔棲按了接聽鍵,將免提打開就放桌上了。
“女君,在幹嘛啊?!”
“補作業!”
“哈哈哈哈!”電話傳來了蟹女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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