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白夾著紅燒肉放沐離憂碗。
小白抱著小酒窩走了過來說道:“阿離姐姐,要不你來給小酒窩取一個名字吧!我見小酒窩特別喜歡你。”
沐離憂抬眼,便看到蕭炎啟也走了過來,笑了笑說道:“大哥忙碌了這久,想來應該有幾個中意的名字吧!”
蕭炎啟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倒是有幾個中意的字,就是怕你們不喜歡。”
蕭恩趕緊說道:“爸,你作為小酒窩的爺爺,取名字就應該你來的。”
“我挑了三個。”蕭恩將兜的紙拿了出來,蕭炎陵拿過來打開看了看,蕭炎啟特別細心,還將小酒窩的時辰,生辰八字都寫上了,而且她命中缺什都標的特別清楚。
“一諾。”
“這個就是隨口想的。”
“阿慶!”沐離憂打了一個噴嚏。
“是不是著涼了。”二白說的時候將沐離憂的手拿過來暖了暖。
“杭州的天氣比南江冷了一些,可能還沒有適應過來。”
“月令,大哥也挑了這個字啊。”
“不過大哥的講教比較全麵,小酒窩這生在晚上,而且令字在古代也是一種時辰的意思,正好對於著她的生辰。”
“月令花,倒是很適合她額間的花印。”
“琴小姐可見過月令花。”
“在千琴閣閣樓倒是有幸見過一次,不過隻是存在字畫上,還未真正見過,大伯曾說過,這月令花,百年開花一次。”
“小白,你覺得怎樣啊?!”
“月令,太冷了一些,她命中缺木,再看看其他字吧!”
“命中缺木,那便直接加一個木字。”
“蕭木。”
“有點太單調了些,何況她們這一輩應該是三個字才對。”
“是啊!”
“蕭木木。”
“蕭炎陵,你不會取名,就別說話。”
“我覺得挺好聽的!”
“那你自己留著,以後給你女兒取吧。”
“留著就留著。”
“我倒覺得挺好聽的。”沐離憂拿過茶杯喝了一口,蕭炎陵側身看了看沐離憂,還以為剛才說話的不是她。
“那不如就要了這個字吧!”
“蕭炎陵,名字是你取的,你便寫下來吧!”
“我…”蕭炎陵看了看蕭炎啟,趕緊起身說道:“大哥,要不還是你來吧,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當真,你在看看有沒有其他合適一些的字。”
“就它吧!”蕭炎啟揮揮手,蕭炎陵趕緊跟了過去,他們兩個人居然真的去寫下來了,星喬也走了過去,他還沒有見過蕭炎陵寫毛筆字。
沐離憂感應到手機進入消息,從外套兜拿出來看了看,原來是魚尾發來的鏈接,西湖舉行了漢服巡遊,讓沐離憂也去看看。
“二白,魚兒說西湖舉行了漢服巡遊,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我也想去!”
“今天不能去!”
“殿下…”
“將千琴閣的規矩抄一百遍。”
“我…”
“明日也不必去了。”
琴晚禾不敢再說下去了,擔心再惹著沐離憂,可能都不用出門了。
蕭炎成拿出手機看了看說道:“活動是23號到25號,你明天可以去的。”
“琴晚禾,三個月期限內如果修複不了琴弦,我想不用我告訴你怎辦吧!”
“不是一個月嗎?!”蕭炎成疑惑的看了看琴晚禾。
“是啊!一個月內是砸了千琴閣,兩個月內是燒了千琴閣,三個月內…我不介意給琴千塵賜婚,你若不能修複,那便讓琴千塵來!”
“殿下,我…”琴晚禾自知理虧,也不敢說什。
蕭炎成一頭霧水,不敢相信的看著沐離憂,二白將茶杯遞給沐離憂,沐離憂接過去喝了一口,二白伸出手撫著沐離憂的後背,讓她消消氣。
“還愣著做什?!”
“我還沒有吃飯呢。”
沐離憂扶了一下手,寒煙走了過來,俯身在沐離憂身邊,沐離憂側身說道:“帶她的侍女去閣樓領罰,琴晚禾什時候抄好,就什時候讓她起來!”
“是,主人!”
琴晚禾起身說道:“這不公平!”
“兩百遍!”
琴晚禾有些著急起來了,趕緊說道:“和她沒有關係!”
“三百…”
琴晚禾衝了出去,蕭炎成看了一眼沐離憂,還是起身跟了出去,寒煙指了指小言,小言趕緊跟她去了後院閣樓。
“為什要罰她的侍女啊?!”
沐離憂將茶杯揚了一下,二白拿過茶杯碰了一下沐離憂手的茶杯,喝了一口,沐離憂淡淡的說道:“我突然發現一個現象,若是罰犯錯的人,並不會造成什,可若是罰她在意的人,她反而會輕易就範。”
“這便是別人說的軟肋。”
蕭炎陵帶著星喬坐下來。
“三哥和琴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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