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蒸汽彌漫,什都看不清,很快蒸汽散去,露出場中的紅鈴和銀川。
此時的銀川的源力屏障已經碎了,身上被燒傷,衣服也基本都被燒沒了,狼狽不堪。
銀川身上附著著一層冰霜為自己降溫。
銀川看著擂台中央的紅鈴。
紅鈴一直站在擂台中央沒有動彈。
“她的源力應該耗盡了吧”
銀川小心翼翼的接近著紅鈴擂台中央的紅鈴。
此時坑中的苟安一手摸著自己被燒傷的後背一手握著自己胸前的三道爪痕。
苟安胸前有著三道醒目的爪痕。
苟安檢查了一下子自己的傷。
苟安舒了一口氣:“還好,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到內髒,話說剛才的火是怎回事?難道也是那個女子的招式嗎?”
苟安從坑小心翼翼的爬了出來,正看到銀川正在接近著紅鈴。
銀川走到紅鈴的身前,紅鈴眼睛睜開,泛著紅光的眼鏡看向銀川。
銀川源力外放形成屏障,迅速遠離紅鈴。
“竟然還有源力”
銀川剛遠離擂台中央的紅鈴,紅鈴的眼睛就閉上了,半獸化狀態也散去了。
紅鈴無力的躺在擂台上,睜開雙眼看著擂台上空的黑暗。
“烈焰爆裂犬的狂暴狀態竟然都沒能殺了你啊!看來是你贏了啊銀川”
“呸”
銀川吐了一口吐沫
“瘋女人”
銀川走到紅鈴的身邊手持長劍一劍刺向了紅鈴的心髒。
紅鈴已經無力反抗了,閉上眼睛坦然麵對死亡。
銀川的劍刺穿紅鈴的心髒,銀川把劍拔出。
“就剩咱倆了,等你死了我就是天狗的傳承者了。”
苟安從坑中出來看著銀川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銀川聽完苟安的話笑了一下子。
“從第一場比鬥開始,你就沒有用過半獸化狀態,我一開始以為你是在隱藏實力,但紅鈴進入狂暴狀態,你已經沒有半獸化狀態甚至連部化不曾出現,是你的契約獸出了問題吧,並不在你的身邊對吧?”
銀川直視著苟安想把苟安看穿。
苟安並沒有說話。
銀川看到苟安沒有說話,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一個沒契約獸的人,你覺得能打敗的了我嗎?”
“不試試怎知道呢,開始吧”
苟安握住長刀,率先攻向銀川,銀川化身半獸化狀態,把源力附在獸爪上接住了苟安的長刀。
“那時你往刀上塗的就是殺死你那兩個對手的毒吧”
銀川把刀向上一推,爪子揮向苟安的胸口,苟安源力外放形成屏障,擋住了銀川的爪子。
銀川一用力把苟安甩了回去,銀川瞬間跟上苟安。
苟安在地上滑行了好幾米才把身體停住。
苟安剛把身體停住,銀川的攻擊就已經到了身前,銀川一爪子印在了苟安的源力屏障上,銀川的爪子上浮現出冰來,苟安的源力屏障瞬間就被銀川擊碎了。
銀川的爪子刺進了苟安的胸前,就在銀川剛要繼續往深刺的時候,苟安手持匕首劃向銀川的獸爪。
銀川收回獸爪,一腳把苟安踹飛出去。
苟安站穩身體笑著看向銀川。
“看來你體內的源力也所剩無幾了吧,剛才明明可以用源力屏障擋住我的匕首的,但你卻沒有這做,這就說明你體內的源力也沒有多少了吧,你的半獸化狀態又能持續多久呢?”
銀川並沒有說話,隻是攻擊更加迅猛了。
苟安把源力外放形成屏障,擋著銀川的攻勢。
銀川又一次把苟安的源力屏障打碎了,銀川見苟安的源力屏障碎了,不由自主的笑了。
“看來是我贏了啊”
銀川獸爪狠狠的掏向苟安的心髒。
“不好”苟安死死的盯著銀川的獸爪,苟安腦子飛速轉動,想著辦法,但什辦法也沒有,苟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銀川的獸爪掏向自己的心髒。
苟安已經看到自己心髒被銀川貫穿時的情景了。
苟安看著銀川的獸化距離自己的心髒處越來越近了,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銀川體內的源力已經不足以維持半獸化狀態了,銀川半獸化狀態被迫散去,銀川的手重重的拍在了苟安的心口處。
苟安吐出一口血,倒在了地上,不一會苟安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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