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怔了怔,問小警員:“這重要的事怎不早說!”
警員:“……”我們也沒發現啊。
他們後知後覺地翻了翻資料,按著計算器算了一下,小聲道:“確實,就算把死者往後拉直,他的腳離欄杆也還有50公分左右。”
目暮警部沉默了:除非死者做一個巨大的活套,然後瞄準活套踩著欄杆一頭跳過去,否則根本無法自殺成功。
而應該沒人會用這古怪的方式自殺,就算有,欄杆上也找不到踩過的痕跡。
旁邊傳來一陣大笑,淡海住持幸災樂禍道:“真是一夥無能的家夥。你想知道真相嗎?”
佐藤美和子驚訝地看著他:“你難道知道凶手是誰?”
淡海住持:“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這是神罰!你們居然想用人類的智慧來解讀神明寫下的軌跡,簡直癡心妄想!——我勸你們立刻夾著尾巴滾出我的寺廟,否則下一個遭到天罰的,沒準就是你們了。”
橋本摩耶:“……”雖然用詞難聽,但這老住持還挺會誇。烏佐聽到這話會很高興吧,眼前這老和尚真的不是混進寺廟的烏佐部下嗎?
旁邊,酒店經理擦了擦額角的汗珠,趁亂道:“既然是自殺,我是不是能離開了?因為之前很多警察去了我的酒店取證,現在店人心惶惶,職員們都嚇得不輕。我得回去安撫他們一下。”
目暮警部當然更希望群眾能安穩一點,他焦頭爛額地點了點頭:“那你先走吧。對了,給我留個聯係方式。”
淡海住持更開心了:“你真是個好人。作為回報,我這就誦經祈禱,請求神明對你降下祝福。”
但才剛轉身,麵前多了一個人。
他提起廠商,淡海住持忽然想起一件事:“喂,你們那個社長死了,我們寺廟應該就不用改造了吧。”
淡海住持大喜過望:“哈哈哈,好!”
“他先把一根鋼筋橫著架在井口,然後將一段鋼材也架上去。鋼材的一邊壓在井沿上,另一邊壓著鋼筋。那根從樓頂垂落的麻繩被他拴在了鋼材中段。鋼筋一端則拴上了另一條獨立的繩子,用來當做機關。
江夏指了指井底。
他往旁邊指了指,然後欣賞地看向橋本摩耶:“多虧橋本先生之前在那一帶徘徊,我才能這快就找到線索。”
淡海住持:“……”
“從樓頂另一端垂落的麻繩,則被凶手做成了活套。
江夏做好事不留名,沒等橋本摩耶感謝,便已經帶著眾人走向了草坪。
村經理瞥了一眼陰森森的五重塔,總感覺這祝福不是很吉利。不過現在他隻想盡快離開,一時半會兒也顧不上這些,於是陪笑著想走。
江夏也走到井邊往看了一眼,然後從頭道:“昨天晚上,凶手來到五重塔塔頂,把一截極長的麻繩掛在突出的飛簷上,然後返回樓下。
“今天淩晨,凶手找借口把死者約到另一邊的草坪上,然後他在死者徘徊等人的時候,悄悄從背後接近,把繩套套在了死者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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