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這一刻場中無比的安靜,針落可聞,鴉雀無聲。
啪嗒,張漢的屍體被葉長生隨手丟在地上。
“你,你竟然殺了張長老!?”
中年女人瞪大著眼睛,一臉鐵青的指著葉長生說道,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你這是不把我們摸金門和馬家放在眼! ”
中年男人怒吼道,目光凶狠的盯著葉長生。
那個馬家子弟也是一臉鐵青,目光冷冽的看著葉長生。
啪啪啪——
葉長生拍了拍手,仿佛拍去手上的灰塵。
“殺了就殺了,我葉長生說過,讓他再說一句試試。既然他決定試試,就得承受身死道消的準備。”
葉長生不屑的掃過兩個摸金們子弟,準備轉身離開。
“站住!”
這時,馬家子弟冷聲說道,他拿出一把飛刀般的法器,祭出在胸前。
“你該給我們馬家一個解釋吧?這怎說也是我馬家的地盤,你在此放肆,殺了人就想離開,豈不是不把我們馬家放在眼?”
“解釋?”葉長生笑了。
他的目光也漸漸變得冰冷,豎起一根手指微微搖擺。
“這如果是馬家的地盤你們就應該管理好他,先前這家夥三番五次的挑釁我譏諷我,你們是如何管理的?”
“既然你們不願意管,那就別怪我將其擊殺。現在卻來怪我不給你馬家麵子?”
“我還想問問你們馬家是不是不給我麵子呢!”
葉長生冷漠說道,目光冷冽的看著馬家子弟。
在他的目光中,馬家子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一片糾結。
先前張漢三番五次挑釁葉長生的時候,他就在現場怎會不知道呢,隻不過不相信葉長生敢出手罷了。
正如他所言這是馬家的地盤,任何人在此動手都得顧忌馬家的威嚴。
但是現在張漢被殺了,馬家的麵子也被剝落了幾分,馬卒心既憤怒又膽怯。
他憤怒於葉長生四號不顧忌馬家的麵子,膽怯於對方既然敢擊殺張漢,那很可能敢擊殺他。
最終,在眾人的注視中,馬卒移開了視線,說道:“這方麵我會通知家族長老,這件事到底怎處理我還不夠資格,但是你也不要囂張,搞不好會被吊銷源師比賽的資格。”
“哈哈,可以試試。”葉長生哈哈一笑,轉身帶著天一離開。
直到他們越走越遠,眾人才漸漸恢複了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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