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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給城鍍上一層金色。放眼望去,靜寂的草原蕭瑟凋零。
驛道上,背插認旗的信使一閃而過,算是給這個晨增添了一抹亮色。
天空如洗,蒼鷹呼嘯而過。幾點寂寞的寒鴉,在驛道旁的枯樹頭。
再過些時日,就該下了吧?邵樹德立於州城頭,看著自己曾經紮營的置。
那已經空無一人。輔兵拆卸了營壘,填平了陷坑、壕溝,不便帶走的材料送進了宥州,剩下的一股腦兒打包,與大量戰利品,送了烏延。
烏一直是個繁的轉運中心。尤其是當眾多戰利品匯集於此之後,從銀州、綏州征發來的夫子們就忙個腳朝天。不過他們心情還是很不的,數千人都到了賜,人四頭羊。將最後一批財押運回去之,就能與家人們團圓了。
田的豆子應該經收了,生稍稍寬裕些,再有這些帶回去的羊,一家人甚至可以吃點肉。在河南在人吃人的時候,夏綏的這種安寧生活,似顯得格外彌足珍。
邵樹德幾乎接見了一整天各路酋豪。東山黨項、南黨項、鹽州黨項,當然最多的還是地的宥州黨項。人們惴惴不安,生怕邵帥翻賬。
不過還好,大帥並沒追究他們以前的事情,隻說了些勉勵撫慰的話,要求他們納貢、服,走之還人賜件錦袍。
拓跋氏滅,有些事自然糊比較好。尤其是東山項,他們亦在山,受藏影,傾向於他的。反自己已經滅不少部落立威了,他們應該會長點性。
不目前看來,山黨項野利、沒藏二族之間平衡,乎在漸漸朝藏氏傾斜。這就需要自己出手了,恰好野利來投得較早,給他多點好處也名正言順。
回到城中時,沒藏結明已在州衙等待多時。
一起用飯吧。邵樹德招呼聲,沒藏明連連告謝,跟了過來。
親們正在院中切肉。本來按黨項風俗,他們是有生食鮮嫩位的習慣,比如李元昊就歡與部下割鮮而食。但邵樹不太敢這做,萬一有寄蟲可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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