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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未亮,行人就收拾好行李,將其放在驢車上,整隊出發。
行人、征人、征,實都是一個意,即出征的士卒。
劉仁遇吃下最後一口胡餅,擦了擦手,提橫刀,護送這些人上路。
老實點啊,別想不開。劉遇了看他的護送對象,提醒了一句。
你這廝,以前也沒見這般聒噪。一名軍士罵道:又不是去送死,我等如會作?
劉仁遇運氣,還在州廝,如今神氣了。
他女成了寡婦,家境一落千丈,我倒要看看他以後還怎神氣。
我等是當衙兵,何必與此人置呢?
軍漢們七嘴八舌,陰陽怪氣。
劉仁搖頭,和他一般計較。
陽這邊有足足萬降兵。都教練使門陝州院派人過來進行了整頓,數月過後,都差不多老實了。
這次接到任務,劉遇著三百州兵護送兩千人東行,補充戰損。
其實不老劉了,接來一段時間,陸陸續續會有大批兵東行,陝州也會調撥一批訓好的新兵送往鄆鎮,完全各部建製。
向東走了數後,洛陽已經遙遙在望。
金池的工地上,人頭攢。剛蒙蒙亮,這就已聚集了三千多來自偃師縣的夫子,開挖陂、溝渠。
千金池是一個半人工湖泊,位於穀水、澗水交處,本來就是一處低濕地。在過去的大年時間內,河南府征調偃師夫子,將其開挖成了一個湖,蓄後經渠道,流入宮城內的九洲池,再經渠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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