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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德整個正月都各種忙碌中度過。
而到二,南郊祭天、北郊祭祀又占了很多時間。
這次祭祀,很多蕃酋豪也參加了,不光有陰山部,河隴、河西的蕃部一參加了,人數眾多,達人。
去諸,這次你的什仗?祭祀結束之後,邵樹德看著他麵前戰戰兢兢的奚王,怒問。
陛下。去諸大,幾欲跪下。
與契丹交手也不少年了,誘敵之計都不出來?邵樹德責問。
陛下,隻能怪那阿保機太過狡猾。去辯解道圍城月餘,人困馬乏,大舉撤兵之際,居然還能返身廝殺。臣大意了,其所敗。
為其所,姑且情有可原。可敗退禦夷鎮之後,為何連城池也不,倉皇撤退?邵樹然滿麵怒容地問道。
陛下……去諸不知道該怎辯解了,好像無論怎說都說不過去。
邵樹德冷冷看著他。
去諸額頭滲出珠,囁嚅道:大軍新敗,人心惶惶,各部酋豪又不心齊,有人想守,有欲退,最後守也不住,退也退不利索。
這算是說之到點上了。
與契丹的部落結構類似,六部奚的可汗其實也沒有太多實力,轄的兀魯思很少。他手下那點實,一大半是招誘各奚人投才有。這樣的機構,導致下麵的酋豪實很強,可的話便沒那有用了。
罰你五百戶,送至仙遊宮,交由拓跋金統帶,可異議?就在去諸快承住壓力的時,邵樹德道。
沒有異議,陛下寬宏大量。去諸鬆一口氣,立刻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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