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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哈哈哈!
李賓著高頭大馬,臉笑得像朵菊花。
聖人禦賜的寶甲、披風、良、佩刀一一戴上,遠望著,非常耀眼——這要是被爆了,金幣絕對灑滿一地啊。
兩個兒子亦全副武裝,跟在身。
豢養多年的賓客、文士們也趾高氣,左顧右。
他奶奶的,跟著爵發去!
南衙樞密副使、江夏公錢鏐笑眯眯地看著。
說羨慕吧,有一點,不吧,好像確實也不怎羨慕。
這一生,該爽的都爽過了。雖然最後關頭晚節不保,被人舉報家中藏有龍椅、冕服等物事,爵位從國公降為郡公,但也夠了。
兩浙主、萬貫財,在塵埃落定之前,都作數。隻有聖人冊的郡公,才是他錢鏐在新朝的立身根本。
前唐往事、富貴迷夢,讓它隨風而吧。
李帥,了。軍營門口,錢鏐提醒道。
正與客們笑風生的李唐賓臉一肅,:走!
說完,下了馬,大踏步進了熊軍的軍營。
飛熊軍從關北後,就一直駐軍霸上。軍營很大,外麵還有圈起來的馬場,看著那一溜油光水滑神駿馬兒,李唐賓心暗喜。
有此強兵,大事濟!
飛熊軍副使楊弘殷早就接到樞密院的命令,此出來見禮。
王崇呢?怎不來見?李唐賓掃視一眼,問道。
軍使向聖人告假,回家多日。楊弘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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