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趕過去醫院,卻被告知,秦城的腦部由於受到了外力的重擊,暫時處於昏迷狀態。
女警讓同事提取秦城的血液樣本,回去跟現場的血跡做對比,確定那正是秦城的血跡,也就證明當時秦城是跟什人發生了打鬥。
“我就知道,能夠讓阿城豁出性命去保護的人,就隻有你蘇暖暖一個。”一個充滿嘲諷且帶著恨意的聲音。
蘇暖暖循聲看去,不由得怔愣了下,是秦城的兩個鐵兄弟,陳釗和田崇。
“當初你做了對不起阿城的事,沒有一句解釋,就遠走他鄉,已經把他的心傷個徹底,現在回來,還想拿走他的命是吧?”
“果然,最毒婦人心!”
“陳釗你小聲點,這兒是醫院。”田崇連忙拉了拉陳釗,但看向蘇暖暖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指責、失望。
麵對陳釗咄咄逼人的指責,蘇暖暖沉默的別過頭,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去跟陳釗爭辯什。
恰好醫生出現,便連忙上前。
“醫生,請問一下我的朋友大概什時候會醒來?”
醫生表情嚴肅,“病人情況嚴重,醒來之後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什後遺症!”陳釗著急上前,並有意無意的推了把蘇暖暖,還是田崇把蘇暖暖扶住,才沒讓蘇暖暖摔倒。
蘇暖暖回以感謝的眼神,但田崇卻別過頭去,小聲嘀咕,“扶你是人的本能,但不能改變我討厭的事實。”
蘇暖暖眼神暗了暗,視線轉回醫生身上。
“因為腦部殘餘的血塊壓迫到右手的神經,醒來之後,右手可能不會像正常人那樣,不過具體情況,還是要等患者醒來才能夠確定。”說完醫生就離開。
醫生的話讓陳釗暴走,眼眸猩紅,語氣更是帶著一股刻骨的恨意。
“阿城可是一個前途無量的設計師,如果他的右手廢了,那不等於叫他去死嗎!?”
“蘇暖暖你可真是好樣的,總是能給阿城帶來無盡的災難!”
“認識你,他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陳釗你冷靜點!”田崇死命的拉住陳釗,並讓蘇暖暖趕緊離開,要再這下去,他可保不齊陳釗要打女人。
最後蘇暖暖隻能暫時先離開。
這一天下來,讓她感覺很漫長、很累。
剛到家門口,就接到了薄淩擎的電話,她趕忙打起精神來,“喂阿擎你忙完了對嗎?”
“不管什時候,你都可以打給我。”薄淩擎把蘇暖暖的話譯為,她擔心打擾到他工作,才這一天都沒找他。
蘇暖暖用手指扣著牆上的斑駁,牽強的笑了笑,“我今天也有很多事情做嘛,剛回家,打算晚點打給你的。”
“又遇到難搞的客戶?別氣著自己,這單就別做了。”
男人的霸道把她逗笑,轉身倚靠在牆邊,搖搖頭,“怎可以這樣,那我的口碑豈不是越來越差?再說,我又不是老板,哪能這樣囂張。”
“看來你是在暗示我。”
說著薄淩擎自己也低低的笑了聲,“好,等我回國,再滿足你。”
“什啊,你說什,我都聽不懂。”蘇暖暖撓撓頭,有點魂不守舍的笑了笑,她哪有在暗示什。
“好好,你不需要懂,我懂就好。”薄淩擎的語氣是過分的寵溺,就連那低沉的嗓音都沾染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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