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小舅你剛才的說法,這個秦一一家的人既然雇得起保鏢,那絕對不會是什籍籍無名之輩,然而我仔細回憶了半天……”
“本地頗有名望的秦家頭,似乎也沒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
隨著薄淩擎的推論逐漸說出口,白言眉間聚攏起來的小山峰也是愈發的深邃。
“沒有?”他垂著頭喃喃自語道,聲音是顯而易見的落寞意味。
蘇暖暖見不得他這般垂頭喪氣的模樣,立時想起了其他的解救措施,“會不會是你記錯了?她的地址另有其他呢?”
聞言,白言卻是十分篤定地搖了搖頭,“那份資料我已經看過好幾遍,每個字幾乎都深深地鐫刻在腦海當中,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聽到這,蘇暖暖不由自主地同薄淩擎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察覺到了蘊含在白言話語那前所未有的認真意味。
“既然沒有出錯的話,那應該就隻剩下了兩種可能性。”
薄淩擎擰著眉頭仔細地思忖過後得出了結論。
白言的眼睛在一瞬間倏地發亮,整個人猶如被重新點亮的燭火般充滿了希冀的意味,“是什?”
薄淩擎不疾不徐地開口,“其一,是這位秦一一壓根兒就不是臨港市上流社會的人,這其二嘛……”
薄淩擎有些吞吞吐吐的,似乎糾結於是否開口,在白言的連聲催促下,他這才猶豫地說明了自己的推測。
“第二種可能,就是‘秦一一這個名字從一開始就是偽造出來掩蓋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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